郑直居然从一堆监控视频里的茫茫人海中，找到了马尚的踪迹。对此龙九是表示服气的，尽管这件事对于仙灵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厉害的活计，但对于郑直这样的凡人来说，可以称得上最强大脑了。
龙九托着下巴看着郑直，一脸肃然起敬：“郑直哥哥，你脑子有点东西啊。”
“你们真不用一直提醒我……”郑直无奈道。
“这是夸你呢。”龙九嘻嘻一笑，望向白泽。
“确实，你这观察力和判断力已经突破一般人的层次了。”白泽点点头。
郑直想了想：“好像自从遇到龙五那天开始，我脑子好像确实是好用多了。”
龙九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不会是四哥拿雷把你脑力劈觉醒了吧？”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我被他的十万伏特劈得只有三个月寿命，你跟我说他把我劈聪明了？
“走吧，我们去找马尚。”白泽出声打断了郑直喷薄欲出的吐槽，扔给了郑直一把车钥匙，转身向门外走去。
“欸？让我开警车吗？”郑直激动坏了。
“想什么呢，是我自己的车。”
“哦。”
……
一路上，郑直一边开着车一边思考马尚与这司机之间的关系。
这马胖子明显与饕餮之间存在联系，可能是饕餮在本城的头号马仔，他与庄闲禾之死有直接关联，同侯峰、吕璞是雇佣关系，现在又在姜锦富的案子里多次出现，要说这是巧合，那概率堪比中双色球。
“以马尚为中心点，基本上能连接出一张辐射网将每个人都联系上，看来得和他好好谈谈了。”白泽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几份卷宗，出声道。
“目前找不到胡闫和他的联系，不过胡闫跟侯峰这条线应该能连上。”郑直点点头。
“这条线怎么连？”龙九好奇地问了一句。
“用曲线连？”郑直翻翻白眼，反正怎么看都不是直的。
“什么意思？”龙九好奇心不减，继续追问。
“小朋友少打听这有的没的。现在除了马尚之外，出现了五个有问题的人物，有没有什么献祭方式需要五个祭品，或者什么魔法需要五个人才能实施的？”郑直连忙转开话头，对着白泽问道。
“五这个数字所能联系到的信息太多了，五行、五毒、五脏、五帝、五鬼运财术……”龙九掰着手指算着。
“五鬼运财？”郑直忽然灵光一闪，“会不会与财气有关，他们这么大一个犯罪集团，不就是要钱吗？”
“这么大一个犯罪集团干点啥不能搞钱，要靠这五个人变成鬼运财？更何况五鬼运财术需要的载体太容易找了，没必要整的这么麻烦。”白泽摇摇头否定了郑直的想法。
“那这五个人有什么共同之处？一个游戏公司项目经理，一个开发工程师，一个厨子，一个酒保，一个出租车司机，毫无共通点啊？”
“都是男的！”龙九举手发言。
“有个阴阳人。”郑直纠正道。
“年龄呢？”龙九又问。
“三十到五十五之间，没有具体的规律。”白泽翻了翻卷宗。
“五官长相呢？有没有道家所说的气运之子什么的？”郑直问道。
“切，要是气运之子至于变成半尸？”龙九一撇嘴。
“生辰八字呢？”郑直不甘心，继续追问。
“记录上的生日也看不出什么……等一下！”白泽像是发现了什么，快速掏出手机翻了一会儿，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看向了郑直二人，“记录上的阳历生日都是在七八月间，我刚才翻了一下，阴历生日都是七月半，八字我得再具体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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