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穆莱特利问:“是星期三祭祀吗?”
阿弥摘下了头上的大礼帽:“是的,是星期三祭祀,恶魔教会每周都会举行祭祀,将未经人事的少女送上祭坛!”
亚瑟.穆莱特利抬起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薇尼尔,死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像是在诉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
星期三祭祀是开膛破腹邪教仪式,邪教信徒用银制的冷兵器;将献给恶魔的女人的心脏取出来!
这个仪式很快,连一个小时也不需要;被取走心脏的祭祀品;也不可能有活下来的可能。
亚瑟.穆莱特利,便见识过一个这样的可怕仪式。
阿弥屏住了呼吸,生怕他会迁怒于自己,暴风雨前的安宁令人感动惶恐不安!
亚瑟.穆莱特利猛然起身,阿弥反应巨大的举起手臂格挡在了面庞前。
亚瑟.穆莱特利看着阿弥,老者拿着大礼帽的手都在暗暗颤抖。
亚瑟.穆莱特利的金色眼瞳看起来是那么的冷森,比起深冬下的冰块,也不恐多让。
“离开这儿吧,离开玛尼,内部消息,没人能挡住四号监狱里逃出来的怪物;也许……在四号监狱被打开的时候,一切都已脱离能掌控的范畴”亚瑟.穆莱特利似在劝告,又像在自言自语。
亚瑟.穆莱特利拿着扫帚,以扫帚为支撑站立着;他笑着说:“要是那些待在玛尼孤儿院的日子里,坐她床上的时候,我打开那扇无法关上的门;在她洗澡的时候;我走进去,在她全身一丝不挂的时候,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阿弥呆住了,亚瑟.穆莱特利说着令人想入非非的下流话;但他那立体的五官上,只有后悔。
“它们只要有贞洁的处女,对吗?
我做的不够好,我用生命保护着这座城市;也保护了一些丑陋的人,它们行就着罪恶!”
亚瑟.穆莱特利紧咬牙床,步伐轻快的走向了人潮。
阿弥坐在地上,他害怕的追问道:“你要做什么?”
“复仇”
亚瑟.穆莱特利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整个人便淹没在了湍急的人海之中。
山羊头的石像塑上栩栩如生,它睁着恶魔一般的双眼;似乎还活着。
木匠背着双手在店内徘徊:显然,他是在等待着什么;
咚咚咚~
咚咚咚~
擦地油亮的男人平定鞋在木板铺成地地面上发出咚咚咚的噪音,像是有人在敲门!
不只是羊头,牛头,狗头;狮子头,都是店内头戴海军帽,身穿粽色背带裤的白长袖男人的杰作。
男人做这一行很多年了,子承父业,自懂事起;一直到中年;手持凿子,凿去了人生大半光阴。
晚风习习,一抹黑夜如轻纱般笼住了明月,将水一样的月光藏在了乌云后;
路上看不见几个人,秋风带着肃杀的生息划过每家每户。
两人男人踏进了木匠家的大门;
“这狮子雕的不错啊,山羊呢?拿出来!”
“这这这,包的好好的!”男人满脸堆笑,将两人引到柜台前;黑布下包裹着的;明显是只羊头的形状。
“可以”一身黑衣的男人伸出手,手腕处拉扯开衣袖;露出了其中的黑色图案;形似山羊头的怪异符号。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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