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斩’字落地,聂晏秋手中的长剑动了,漆黑的光华瞬间将面前的三人从头到尾兜了个严实。
三名死囚犯,判的罪并不是简单的杀头,而是最让人绝望的酷刑之一。
一百九十九刀凌迟!
行刑台上聂晏秋身影闪动出剑极快,眨眼间无数片温热的血肉薄片四处飞落,引起围观人群的阵阵惊呼。
“铁面阎罗之名果真无半分虚假,这等技法怕是已经赶上很多名门武技了!”
“可不是?据说他身上没有半分内气修为,能做到这种程度简直匪夷所思!”
也有人惋惜道:“要是他能修炼内气,怕是我岚风王国又有个不世出的好苗子啊!”
“哎哎……我说各位,等会儿行刑完毕的时候给我留块儿肉啊!”
旁边一人鄙夷道:“都是凭自己本事抢的,凭啥给你留?”
几句话说得旁边的人均是一脸嫌弃外加鄙夷的神情,但却没谁多说什么。
有道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在这个什么稀罕货色都有人要的世道上,就连囚犯被凌迟剥下来的皮肉都能值点钱。
更别提搭上一些诸如‘铁面阎罗’‘名人堂’‘卸任刀’等字眼之后,在某些变态收藏爱好者的圈里,今天行刑场上的这些肉片,说不准能卖上个不低的价钱。
即便是王都,也有很多朝不保夕的闲民散乞,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能吃好几顿大餐的契机。
岂能放过?
台下乱声一片,台上黑光阵阵。
聂晏秋手中的长剑眨眼间便将第一名死囚浑身的皮肉剥了个精光,只剩完整的骨架和内里依旧完好的脏腑。
最后一剑刺穿心脏,这名死囚终于一命呜呼,命殒当场。
诡异的是,即便如此,除了心口喷射出来的鲜血之外,骨头架子周边却是没有任何血迹散落。
纵观岚风王国历任刽子手,能做到的这一步的,也就聂晏秋这独一份。
微风扫过,淌着血丝的惨白骨架一阵‘稀里哗啦’地晃悠着,可怖至极。
旁边的一名死囚“嘎”地一声便昏了过去。
‘晦气……’
聂晏秋心头多少有些鄙夷,手下却丝毫不显停滞。
他也着实有些不敢停滞……因为那个奇怪的女囚犯直到现在还是瞪着双布满黑色血丝的死鱼眼紧紧盯着他。
嘴里虽然不再念叨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却是“嗬嘶……嗬嘶……”地嗤笑个不停。
搞得聂晏秋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手下只得加快速度,以求赶紧结束。
“这哪来的邪门玩意儿……”
仅仅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三名囚犯均已行刑完毕,聂晏秋执剑而立,一袭灰衫上没有丁点杂色,就连那把黑色长剑上都没有半分血迹残留。
仿佛他刚才的五百九十七剑砍的并不是人,而是泥偶石雕。
秋风乍起,刮得衣服猎猎作响,方才混乱的人群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聂晏秋随手挽了个剑花,将黑色长剑收于身侧,向着人群躬了躬身。
“王国有令,执刑刀者双七月数而尽责,当为圆满卸任”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时至今日,已四十九月整”
此时,从监斩席上站起一人,此人身材甚是魁梧,浑身鼓囊的肌肉险要爆出衣衫之外,他一身兵服劲装,腰束一根紫金带子,几步走到聂晏秋身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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