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北寒的态度很认真，说的很坚决，冯佳瑶倒也没再说什么。而是一转话题说道：“前几天我收了一副雍正皇帝亲笔书写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你也见过了，对吧？”
听了冯佳瑶的问话，向北寒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见向北寒态度不是很积极，冯佳瑶赶紧说道：“那幅字其实是我爸爸要的。”
“你爸爸？你爸爸是搞收藏的吗？”
向北寒好奇地问道。
“也不是。我爸爸收来是为了送人的。他有个多年的合作伙伴要过六十岁生日了，很喜欢古董字画。所以我爸爸就打算把这幅字当做寿礼送给这个朋友。”
冯佳瑶回答道。
听冯佳瑶这么一说，困惑向北寒很久的问题迎刃而解了。原来是冯佳瑶的爸爸要买那件儿雍正皇帝真迹送人，怪不得她能一次拿出一千多万呢。
向北寒一皱眉，说道：“看来你爸爸和这位朋友关系够铁的呀！过个生日，一出手就是一千多万的礼物。”
冯佳瑶笑笑说道：“他们之间是合作了多年的商业伙伴，我记得我爸爸前年阑尾炎手术的时候，他的那个朋友直接送了一辆能够在里面躺着休息的豪车，好像是辆麦巴赫吧。”
听完冯佳瑶的话，向北寒不由地弯了弯嘴角，说道：“看来，富豪之间的感情是用金钱搭建的。”
向北寒的话有那么一点儿挖苦的意思。
冯佳瑶也不在意，笑了一下，说道：“我今天想请你帮忙，就是要你帮我把那幅字给偷出来？”
“偷出来？你爸爸的东西，你为什么要偷？”
向北寒不理解地问道。
一皱眉头，冯佳瑶说道：“我帮爸爸收到那幅字的时候，并不知道他要送人。后来知道以后，我一问，他送的这个朋友竟然是个日本人。当时我就不干了，咱们中国人的东西怎么能让日本人拿走呢。我就直接和我爸爸说了，不送！可我爸偏偏又是个犟驴脾气，说是早就答应了这个朋友，不能食言，说话不算数。”
冯佳瑶的话一说完，向北寒就憋不住笑了。心里暗自说道：“这当闺女的能说自己的爹是犟驴，可见父女二人平日的关系会混乱成什么样子。”
不过，对于冯佳瑶不愿意把中国的文物送给日本人的做法，向北寒还是很赞赏，也很愿意帮助她的。
“那冯小姐……”
“都说了，不要叫我冯小姐。叫我名字。”
没等向北寒把话说完，就被冯佳瑶暴躁地打断了。
“哦！对不起！我忘了。我是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偷’？”
向北寒重新问道。
冯佳瑶诡异地一笑，说道：“我爸爸把那幅字锁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了，柜子的密码和钥匙我可以搞到手。但我不能直接下手，否则，我爸肯定知道是我干的。到时候我就没有办法再从他那里得到资金支持了。那样的话，我进军古玩行的计划就泡汤了。”
“你还真打算插手古玩行啊？”
向北寒不由疑惑地问道。
“怎么？看不起人。你能干，我为什么不能干？告诉你，陶瓷工作室我也没放弃，只是要等我在古玩行里扎下根儿，赚了钱之后再实施。”
冯佳瑶说出了她的计划。
“这都是以后的事儿。眼下，你得帮我把那幅字给‘偷’出来。”
冯佳瑶接着说道。
“偷自己爸爸，亏你想得出来。说吧，你打算怎么‘偷’？”
向北寒无奈地问道。
“嘿嘿！准确地说，不完全算是偷，我是想来一个‘偷梁换柱’。”
冯佳瑶邪邪地说道。
“你是想弄幅赝品替换出来？”
向北寒明白了冯佳瑶的想法。
“聪明！我就是这意思。所以，就要请你帮忙找一位书画仿制高手，把那幅雍正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仿制一份，然后……嘿嘿！”
说完，冯佳瑶露出了得意的笑。
皱了皱眉头，向北寒心里泛起了难。现如今，在古董文玩行里，仿制瓷器、铜器的高手容易找，这临摹书画的高手就不好找了。不说是仿制的人，就是仿制所用的绢、墨、印泥要想找齐了，都是非常困难的事儿。
“怎么？这件事情很难吗？”
冯佳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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