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吉生登大宝认贼作父 文公含遗恨陨殁归天(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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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章牤领命去追赶魏倾一行,刚整兵要出城,赤章丘又派人将他叫了回来,对他说:“汝见到郑雷,传吾口谕,命他带领本部兵马,即刻开赴滱水河沿岸布防。”

    赤章牤领命而去,此时赤章丘又收到一份战报,他展开竹简一看:“鼓须占领新处邑。”

    “哎呀,好悬呐!”他自言自语道。

    他觉得派赤章牤去拦截公子倾是非常明智的决定,否则国君他们就会落到鼓须的手里了,那么他的筹码就没了,后面的戏就不好看了,他冷笑了一下,暗自庆幸。

    这时又有人来报,晋国特使段干木大夫不辞而别,好像是出东门,往燕国方向而去。

    赤章丘听闻,点了点头,他当然明白段干木是想追公子倾,想亲自护送她们到燕国,他这是对吾不放心啊!怕事生枝节呀!哼!晚了。就凭汝家主公魏斯出尔反尔的拿援助中山国当儿戏,拿吾赤章丘当猴耍,吾就没必要听汝等的摆布,这公子倾现在是吾的筹码,是吾和姬窟拼个鱼死网破的筹码,谁也休想让她逃离中人城。

    傍晚,赤章丘带着赤章无丛来到了文公的寝宫,宫里的侍女和小监看见赤章丘,便都急忙爬服在地,不敢抬头,赤章丘来到文公的龙榻前,见赵美姬哭哭啼啼的守在旁边,赤章丘也不说话更不施礼,赵美姬也不看他,更不抬头,只是一味地抽啼。赤章丘上前一步,仔细端详着文公,见文公微张着口,面色铁灰,紧闭双眼,眼窝深陷,眼角似有泪痕,表情略显扭曲,虽看不出痛苦,但却有些许的挣扎。

    他看罢多时,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出了寝宫,他吩咐赤章无丛马上带兵将整个后宫都封锁起来,不许任何人出入,严密封锁消息,谁敢妄议文公之事,格杀勿论!

    赤章无丛领命下去安排,顷刻间,整个后宫都被重兵把守,出入都被禁止,吃喝也被隔绝,自此,这里便死气沉沉,失去了生机,变成了一座死宫!

    大监仇庄早在文公一断气就腰里挂着内宫的腰牌,怀里揣着文公的玉剑璏,悄悄地溜出了宫,他并不知道后宫发生的事,不过以他多年和赤章一族打交道的经验判断,国君一去,那后宫他就待不下去了,赤章丘一定会拿他给文公殉葬的,所以他出了宫,就再也没想回去。

    此时的中人城内,已无往日熙熙攘攘的景象了,到处都是恐惧的表情,虽然朝廷命令各家各户都要张灯结彩庆祝新君继位,但百姓们都知道,这里要成为战场,所以人人自危,个个恐慌。街市上往来穿梭的尽是中人城里的军兵,许多富裕的家庭,早就人去屋空了,这些人在不久前,就携家带口地出了中人城,他们将财物能带走的尽量都带走,带不走的就埋在自家的房下,他们出城往东面的新处邑和庆都城躲避,更有门路的人径直去往燕国避难,而许多官员的府邸门前都有军兵把守,自家人出入都没有那么自由,原因是前几日,原来的中人将军华突被免职,而禁卫将军杜流接替他负责整个中人城的防务,赤章丘现在对谁都不放心,所以让杜流将官员们的宅邸都看管起来,目的很明显,就是防止串通谋反。

    仇庄见周边没有可疑之人,便加快脚步,往大司马府而来,他没敢冒险去司马衙门,因为他知道那里的守卫多是中人将军杜流的人,而大司马尸道的府邸门口的守卫,多半是大司马的人。

    守卫见仇庄掏出了金牌,上有“中山公”字样,知此人非同一般,因为这种金牌在中山国几乎没有几块,所以不敢拦阻,仇庄进府,迎面便有府属内使尸贵迎了上来。

    尸贵并不认识仇庄,但知其有中山金牌,便不敢怠慢,直接将他引进客房侍奉,然后,尸贵到后堂报与尸道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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