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瑛穿着一件领口宽敞的睡衣,稍凌乱的头发遮掩下能隐约看到洗澡后重新化上去的淡妆,她手里抱了个靠枕,柔软的白色睡衣领口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脸上荡着几分慵懒妩媚的神情站在那里:
“进来吧。呆子。”
我白了她一眼,走进屋。
昏暗的屋里仅开一盏台灯,播放机里流敞着年代久远的音乐。我在沙发上坐下。
“我去煮杯咖啡。”彩瑛道。
“谢谢。”我应着。
许久,彩瑛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在我身旁坐下喝了口递过来:“喏、给你!”
我接过咖啡,刚想喝,却却被彩瑛抱住。她将我手中的杯子放落一边,身体若有若无地与我交融,我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我们只是安静地在对方身上摸索和寻求为之感动的东西。
“第一次?”
“嗯!”
“为什么?”
“讨厌虚伪的感情!”
“哦!这样?”
“很多人的感情总是不能称之为感情!”
“我不是?”
“也许。”
“那么你?”
“起码你这人算不得薄情寡义。再说,忍无可忍!”
“抱歉!”
“算了!”
“能理解?”
“理解!”
我看下时间已凌晨一点多,望了会身旁渐渐安静下来的彩瑛,她安静的脸上有着些许泪痕,我们四目相对,无言。对于这个冷艳女子,我其实明白我们不能好好的;只是起码这个女子是可以在凌晨以前打去电话,不会在电话那端分外介意地和你说没开玩笑吧,现在已经很晚了?或者、直接说我已经打算睡觉了,的那一类人。望了彩瑛一会,我开门离去。
独自驱车行驶在午夜后城市的街道,车载播放机传来一首老歌《黄昏》。听着,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眼眶早已模糊,那种对爱的极致和绝望,对爱的无所畏惧和无奈给人一种水到渠成的感动和沦陷。黑夜的尽头似乎没有尽头地伴随身旁的寂寞断断续续的,模糊又清晰。感情是种复杂的东西,很多时候有着太多的不堪回首或万劫不复,而刹那的情感又是种千回百转的东西。心绪,支离破碎。当我们身处一个习惯以逢场作戏与沦陷方式去爱的年代……似乎忘记爱情也可以拥有彻头彻尾悲伤或决绝。
我此时此刻又想起安琪。这个优雅的女子,你说,你说我们好好的,即使我们各自有各自的方向与目的,一段距离,让我们更加笃信彼此不能失去的心理和地理上的需要。似水流年,七年了……七年的搁浅,见面却迟来得让人万劫不复。或许,或许七年对人的一辈子而言只意味了个小数点。可这七年埋葬了我们太多熟悉的青春和锦瑟年华,埋葬了太多岁月里初心的美好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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