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静默了几秒之后才传来一声轻笑。
“我确实应该多了解她。”
张总监憋着的一口气这才敢松，试探着问，“那我，给沅先生讲讲？”
他作为星光大赏的实际负责人，一般情况下都是艺人、娱乐公司巴结他，圈里很多大佬都得看他的脸色。
冯鹿野是例外！
这一次接受沅陵投资、临时给她安排搭档，算的上是一次试水，可惜以失败告终。让他哪怕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承认无论到什么时候他都得罪不起。
同样得罪不起的还有电话那头这位横空出世的资本家沅陵，主动找上门来不说，还要五千给一亿。
虽然沅陵的原话是，他打算以这笔钱作为进入娱乐圈的一块探路石，可张总监看到的是一条金晃晃的大腿。
当然，如果这位财大气粗的金大腿如果眼光不那么独特那就更好了。
他想着，与其沅陵从其他途径了解冯女王，倒不如让他来做这件事情，也算是卖他一个好。
张总监心思百转千回之后正准备开口，听筒里就传来一声简单干脆的“不用”。
“……”呃，这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然后他又听到沅陵说，“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用心去了解她，而不是通过第三方的描述，因为会有偏差。”
喜欢一个人……
张总监被雷了个里嫩外焦。
“不过，还是谢谢张总监！”
“不谢不谢。”张总监连摇头带摆手，意识到对方看不见才恢复了些许正常，“沅先生，喜欢冯女王可不容易。”勇气可嘉啊！
“容易就不值得我的那份深情了。”
“……”
等张总监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听筒里就只剩下‘嘟嘟嘟’的机械音。
没能从他这里要到冯鹿野联系方式的沅陵，已经在想新的办法，哪里有空听他瞎扯？
很久以后，当沅陵再想起张总监曾经在电话那头欲言又止时，后悔没有把话听完。
当然，这是后话。
就在沅陵费尽心机打算再制造一次偶然相遇的戏码时，Lucas已经给贺斯年回了电话。
“沅氏最近确实动作频繁。”
Lucas的声音之中略微带着几分得意，“也难怪他们会有将大本营迁回龙城的想法，前两年你跟他们的交手从表面上看波澜不惊，无甚大的影响，但实际上沅氏这两年在M、Y两国的市场的弊端逐渐显现，甚至已经出现了吃老本的迹象。”
“他们只能把野心放在国内，将大本营选址龙城也不意外，只不过他们的运气不太好。”兜兜转转又碰上了贺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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