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贺斯年一本正经地点头赞同的,而后,身体往前倾俯了几分,在冯鹿野耳边低语:“就不知道我的春天什么时候来?”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让冯鹿野的反应迟钝了半拍,片刻后顶着脸颊的燥热嗔瞪了像极了想要讨好主人的小奶狗一般的男人。
“贺少,请注意你的人设。”她语带嫌弃,“你呢,明明是黑芝麻馅汤圆。”
“黑芝麻馅汤圆?”
贺斯年眉头微蹙。
“嗯。”冯鹿野捏了捏男人消瘦的脸颊,“所以啊,暖男的人设不适合你,只适合阿燃。”
她说的很自然,就像两个人在闲话家常,但是说完之后却是狠狠一怔,且下意识的看向贺斯年,“对不起,我不该……”
自重逢以来,冯鹿野和贺斯年两人都承认了内心所属,却也非常默契的没有提到过有关于‘贺斯燃’的只言片语。
阿燃,这个曾经最亲密的称呼,现在却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道沟。就怕……
可冯女王嚣张、恣意惯了,没有道歉的经验,只是一双漂亮的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贺斯年,生怕错过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冯女王突然变得这么小心翼翼的,我都不习惯了呢!”
贺斯年一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语气也很轻松,就是没有冯鹿野以为的介意。
“我只是担心你会……”
贺斯年并没有等冯鹿野把话说完,就伸手将女人揽进怀里,轻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才开口:“傻瓜。”
“你在我面前永远都只要做自己就好,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的。”
冯鹿野鼻尖一酸,胸腔里是满满的感动。
很快,她又听到贺斯年说,“我知道,重逢以来这几天不管是我还是你,我们都在刻意回避贺斯燃这个名字。”
“但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我们谁都没有忘记,也不可能会忘记。”
冯鹿野主动将身体往贺斯年的怀里缩了缩,两个人依偎地更紧了。
贺斯年明显的顿了一下,揽着女人的手紧了几分才继续说道,“其实,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很多。如果说我不介意,那一定是骗人的。可是这些介意和要永远失去你相比起来,微不足道。”
“而且,那个人我也避无可避啊,他是我亲兄弟。如果不是我身体不好……我们不但不该素未谋面,而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啊。”
一母同胞,即便是父母也未必有他们亲密吧!
这是除了嫉妒之外,贺斯年最深的感受。
冯鹿野浑身僵硬了一下,抬眸盯着男人坚毅的下巴,“所以?”
“所以,真的没有必要小心翼翼的。避无可避就无须再避,就像爸妈和其他亲人一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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