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柠乐拧着眉问，“我和Z一个月前就预约好了。”
“所有的预约在今天上午全部取消了。”
服务生回答的时候，视线是落在柠乐身后的冯鹿野身上，眸光诚恳之余还带着些许……同情。
聪明如她，已经猜到怎么回事。
冯鹿野眯了眯清冷的凤眸，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看来，Z已经做出选择了。”
“冯总，Z他也是……”
服务生着急想要为造型师解释，却被冯鹿野抬了抬手制止了。
只听她吩咐柠乐：“从今天开始，Z工作室和星启传媒的合作全部终止。”
“是。”
柠乐亦回复的干脆利落。
两个人很快转身上车，兰博基尼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之后，工作室门前又恢复了安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服务生却一刻都不敢耽搁，小跑着进去在Z的耳边说了这句话。
Z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更衣室门，唇角扬起一抹无奈的弧度，“我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冯鹿野那样的性格，除了贺斯燃这个独特的存在之外，眼睛里根本就揉不得一粒沙子。
他接待了里面那位，就注定得罪冯鹿野。
太难了！
兰博基尼在道路上飞驰，冯鹿野脸上很平静，但抓着方向盘上的双手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愤怒。
“冯总，这件事情也未必就是贺二少吩咐的。”
柠乐纠结了很久之后才开口。
只是这话她自己都难以相信，何况是冯鹿野。在龙城，能够让Z得罪冯总以及冯总身后的星启传媒，除了贺家……
“不是贺斯燃！”
冯鹿野却笃定道。
嗯？
柠乐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到了这种时候，小鹿还对贺斯燃深信不疑。她替她感到不值！
冯鹿野依旧目视前方，却不难猜测柠乐的心思，“他不会做这么张扬的事情。”毕竟，他没有离婚的念头。
“所以，是那位狐假虎威？”柠乐也不笨，立刻就get到重点。
“看来，是我最近太好说话了，一个连二线都算不上的女明星都敢爬到我头上撒野了。”冯鹿野冷笑一声。
柠乐：“……”尽管艾丝是咎由自取，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替她默哀。
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冯女王？
“那，今晚的造型？”柠乐担忧的蹙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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