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座城池都有阶级之分。
这则便构成不同街道。
惊雀城也是如此,更是如此。
好水泽之战,造成了极大一批遗孀遗孤。
斯人已逝。
人们纪念英雄,纪念为人族负重前行的人。
可人族又是健忘的。
好水泽之战,不过才过去十数载而已,英雄便被遗忘。
城东贫民区,居住的,便是那些被遗忘的英雄们的聚集地。
宋奉庆所要找的人,便也是身居其中。
惊雀城占地极大,若是没有准确的信息,无异于大海捞针。
幸好来自于未来的那份记忆,有关此人的早期信息。
也是翻阅了记忆之后,宋奉庆才打算落子于此。
直奔城东,在一条陋巷前停下。
让孙巨源在外面等着,他一人踏入了陋巷之中。
不同于惊雀城其它街道。
这条谓之柳叶巷的陋巷,地面由黄土铺就。
不久前应是落雨了,导致地面泥泞不堪。
踏入巷子之中,便能感觉到此处穷困。
百姓只是勉强糊口而已。
人穷则志短,志短则心难安。
其中龌龊也就多。
人性如此。
到了一处有些残破的宅院前,宋奉庆给自己施了隐匿身形的法诀。
这才朝着宅院之中走进。
院中今日倒是颇为热闹。
有一对中年夫妇,站在院落之中谄媚的朝着另外一侧的衙役说道:“大人,我这侄儿前些日子朝我们借钱的时候,可是说了,以宅院作为的抵押的。
若不能按时还款,这出宅院就是我们夫妇的了。可今日我这侄儿打算抵赖,不愿将宅院交付于我。”
对面的身着皂吏衣袍的衙役见到这一幕,心中不屑。
但收了人家好处,事儿还是得办的。
况且他们找的关系,是自己的上司。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这是他的做事规则。
他有同理心,却也不多,不伤人性命,这是他的底线。
来到屋中。
衙役先是躬身行礼,这才开口说话道:“小的府衙覃川,今日按律收取此房地契,李郎君是秀才,犯不着同我等腌臜人为难。”
这位自称覃川的府衙胥吏说这些话有两层意思。
这事儿并非我要为难与你,待来日鲤跃龙门之时,不要找我。
还有你李生作为秀才,犯不着因此事断了前途。
底层胥吏最是能审时度势。
闻听这话,倚靠在门框之上,好似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青年男子。
总算是头一次抬头,瞧着对面身着皂吏衣袍,腰垮朴刀的衙役。
良久之后,方才开口,用欺压的声音的说道:“今日若是其它,我李生也就让了,可这宅院,是父母所留………”
话还未说完。
对面的刻薄妇人,直接开口打断了他:“小崽子,你给我住口,当初我们可以定下契约。
若你不能按时还款,这处宅院可是我们家的了,难不成你还想当众反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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