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与兄弟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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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友情,就有两个人不得不提。一个是我发小旋总,另外一个就是阿凯了。而之前发小已经多少有过介绍,现在就来说一说阿凯了。

上一章提到,我在小学的时候脑袋曾经受过伤,从而开窍发奋努力的故事。现在就来详细的说一说这个故事背后的故事。

阿凯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我曾经说过,大学三年,除了滚烫的毕业证能让我感觉自己没有在浪费光阴之外,我最大的收获之一就是认识了阿凯并成为了一辈子的好朋友。时至今日,我们已经认识了十年了。阿凯人长得帅,待人接物很讲原则,对待朋友仗义疏财,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兄弟是一辈子的。说起阿凯,就不得不提到那个改变了他一辈子人生轨迹的姚嫂子了。他俩恋爱谈了8年,我以前经常跟阿凯打趣,我说抗日战争也就打了8年,你啥时候结婚,现在他们已经结婚一年了,在南京买房买车,小两口婚后生活让人羡慕。我时常在聊天的时候告诉阿凯说,你这一辈子完全就是因为嫂子你才拥有现在的生活的。阿凯也会在每次我这么和他说的时候点头告诉我说我说的对。以下是我俩经常发生的对话。

我:“你认识的要不是我们姚嫂子,换任何一个人你都不会在南京买房的,对吧。”

阿凯:“是,没错。”

我:“那你就更不会在南京定居了。”

阿凯:“是,没错。”

我:“那如果你没和姚嫂结婚,那你会在哪儿呢?”

阿凯:“估计回老家了吧。”

我:“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阿凯:“对,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由此可见,一个女人是完全有能力可以左右一个男人的命运的。在亲眼见证过阿凯的婚姻后,这句话我是深信不疑了。

时至今日,我在友情这方面都仿佛有着纯天然的加成一样,愿意和我相处的人都和我成了很久的死党,不愿意和我相处的人,也就都早早的离开了我。最让我伤感的友谊无外乎就是失联的友谊了,这都要归咎于小时候我们没有妥善的联系方式,没有现在的微信和手机号。所以我要在这里记叙出我至今为止让我最意难平的失联的友谊。

那年我六年级,小时候的我就是个谁也不服的1米4几却经常干架的萝卜头,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我因为个头太矮经常吃亏,但那次却是我第一次因为打架头上被缝针。当我被同班一个高我两头的周X抓住脑袋撞上身后的砖头尖子的时候,没有人意识到我会在头顶上被开了一个缝了三针的瓢。打架的原因令人啼笑皆非,是因为我干翻了一个高我一头的哥们,他不服,就找了那个高我两个头的哥们来揍我。我躲也没躲掉,就这样被抓着脑袋开了瓢,其实到这里也没啥可圈可点的,但是精彩往往都在后面。当我在宿迁老人民医院急诊室选择不打麻药缝针咬牙不哭的时候,门口那个打我的哥们蹲在门口抱头痛哭。时至今日,我也只记得我是因为害怕麻药弄笨了脑子才不打麻药的,但我始终没弄明白的是,明明疼的死去活来的是我,为什么外面打我的哥们反而哭了。我从急诊室出来的时候,头上被白纱布包成了粽子,我老妈全程寒着脸,出门看了一眼蹲在门口的哥们,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拉着我就回家了。在后面,我就在家里开始养伤,这一养,整整就是一星期。那会儿的医疗条件还不是很好,缝上的线针还是需要再去一趟拆掉的,

在此期间不能沾水更不能受凉。我回到家,脑袋瓜子又疼又清醒,疼的是我没打麻药,清醒的是凭经验我觉得我好像要挨揍了。但奇怪的是,一直到我的全班女同学组成团来我家看望我的那一天,我都没挨到揍。我还记得那天,我躺在床上在看我最爱的漫画《多啦A梦》,突然外面就是一阵嘈杂,我爬起来开门的时候,我就看见了让我至今以来都念念不忘的一幕,外面站着乌央乌央的一群同班同学,几乎全班的女同学都来了,其中还间或夹着几个男生。我在门口愣了足足五秒钟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的同学们也仿佛被我头缠纱布的样子逗乐了,不知道是谁带头,人群突然就爆发出一阵笑声,然后就是越笑越大声。我极其尴尬的想挠头,手刚一放在头上,一阵疼痛就提醒我,你还没好利索呢。后面的剧情就比较喜闻乐见了,大家或多或少都带了一点苹果鸡蛋糕什么的礼物,我把他们让进屋子后,他们就在我的书桌上把礼物呼呼啦啦的堆了一大堆,都是最朴实无华的东西,我在里面还看见了两个红鸡蛋。我已经不记得是谁带的头在叽叽喳喳的参观我家了,我只记得那个胖乎乎的叫陆遥的女班长作为代表对我进行了最简单最朴实的慰问。说是慰问,其实就是问我准备什么时候去上学,我直接说,明天上午去拆线针,明天下午就上学,我还说,我已经缺了快一周的课,心里有点着急。陆遥告诉我,我运气好,我回家之后,学校就开始进入复习备考了,已经没有讲新的知识了,今天她们是约好了放学了所有人一起来看望我,对此我只能说九几年的同学感情还比较单纯。前后我们一共聊了两三分钟,这群叽叽喳喳的女同学也已经对我几十平米只有两张床的家完成了探索,就这样仿佛一阵风刮过,她们就这么突然来了,也就这么突然的走了,留下了在原地发愣的我和一大堆朴实无华的各种吃吃喝喝。当然这都不是最精彩的,最精彩的我们的主人公出现了,最让我记忆犹新的那个哥们在我的人生记忆中毫无防备的无比闪亮的就这么登场了。第二天下午,我拆完线针,包裹着全新的纱布,重新回去上课,我的装束显然是全班的焦点,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从我进门就没有停止过。在当天所有的课程全部结束后,放学铃声响起后,就在我认为我可以回家了的时候,班主任走进了教室,她喊停了所有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的人,并且把我喊上了讲台。很显然,我马上就要被当作反面教材给所有人深深的上一课了,我就知道,我逃不掉这一遭。我不情不愿的站上讲台,把自己的头低下,不出意外的准备做检讨,然而这时候班主任却没有暴风骤雨般的批评,而是问了一个问题,我至今都记得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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