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负责记录和录音的汤帅帅比杜大用激动多了，这么冷的天，脸都通红的。
“为什么你觉得看孩子是违法的？”
“警官，我也出来几年了，这个还能不知道？索宝贵不也是干那个的。她那时候和索宝贵在一起的时候就打听贩孩子的事情，现在让我看孩子，我肯定不会去的，我又不是挣不着钱。她还把我当以前那样傻，可是我在这方面不傻，我知道贩孩子抓到了肯定要蹲大牢的。”
“那你当时和她在津市是在哪儿见面的？”
“一个小旅馆！名字不记得了，但是地方我认识，不过现在那地方已经拆了，想找也找不到了。”
杜大用前半句听着还行，给不过的后半句差点给噎死。直接说拆了不行吗？
“说起来我不傻，不过我还是傻，又一次信了她的鬼话，从益州跑到津市来，给了我两千还让我把两千还她，我说用没了，还让人家男的威胁我。”
“还记得那个男人有什么特征吗？”
“四十左右，跛子！长得还行，看上去挺斯文的，但是坏的很。”
“最后那个男的打了我一巴掌，看我还嘴硬，然后掏了刀子出来，我才害怕了，最后没办法才把两千块钱还给了她。”
杜大用把王福生的照片拿了出来往文兴莲面前一放。
“认识吗？”杜大用问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自己都很紧张。
“不认识！”
杜大用和汤帅帅同时叹了一口气。
“后来你们还有没有联系过？”
“没有！还了她两千块钱，她让我不要往外说，如果我往外说了，她就让那个男的去我家杀我女儿，所以我也不敢去派出所去说这个事了。”
“那她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号码还有没有？”
“手机上没有，但是我原来的电话本上记着的。”
“电话本带来津市了没有？”
文兴莲点点头。
“在我住的地方。”
“那一会儿我让我的同事陪你一起去拿一下。”
“警官，我表姐肯定在贩孩子，要不然我表弟哪儿有钱盖房子结婚的。我这天天喝酒天天吐，几年也存不下造一个房子的钱啊”
“哦！对了！警官！打我的男人当时拿刀子吓唬我的时候，我表姐好像叫了一声黑强！”
“黑强？有这个姓？”
汤帅帅觉得这个姓很奇怪。
“可能也姓贺，我们那儿黑和贺读一个音。”
杜大用点点头。
“帅帅，带文大姐回一趟家里，把那个电话抄下来，然后文大姐还去哪儿，你和王俊或者张赫说一下，你们给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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