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派来的秘密使者法印，是张熟面孔，他真的只是独自一人前来，十分艰苦。
没办法，皇帝目的不纯，除了真正的亲信，他绝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惦记一个青楼女子。
“皇上远在京城，他如何知道琴操姑娘的？”
法印到来的晚上，李信安排他住到了怡红楼，也与其交流了一番。
“琴操姑娘的艳名，早就暗中流传开了，一定是凤来楼故意散播的，为了钱嘛。”
法印给出一个“你懂的”眼神。
“是吗……”
李信觉得不该如此浅显，肯定有深层原因。
凤来楼背后基本就是贾家无疑，这一点李信以前只能靠猜的，但自从有了李元芳这个左膀右臂，其工作能力之强令他极为省心。
情报方面人手虽然不够，但仅仅七侠镇上的，李元芳已经掌握了十之**。
凤来楼九成九是贾家的产业。
如果琴操姑娘的消息，这么快传到皇帝耳朵里，真是凤来楼自己散播的，那么肯定是贾家的授意。
难道又想故技重施，引皇帝前来，上演第二次刺杀？
贾家魄力这么大？
李信觉得不至于如此，但又想不到其它可能性。
他也不在京城，劝不动皇帝，只能帮忙调查那个琴操，尽量帮皇帝排雷了。
……
第二日，凤来楼的琴操姑娘第一次出来接客，客流量猛增，甚至比如烟最巅峰时还要多好几成。
因为如烟被赎后，凤来楼的头牌一直空缺着，造成了饥饿营销，外加琴操被炒作成比如烟还漂亮，消息放出好多天预热了。
这才造成今日的火爆。
“没想到这么边缘的小镇，居然这么繁华。”
站在凤来楼大门前，看着客人汹涌而入，法印嘴里发出感叹。
“你怎么看出繁华的？”
苏灿作为凤来楼的常客，也一同过来了。
他瞥向法印，脸上有些嫌弃，他想不通这么一个货色，怎么就是皇帝亲信呢。
“一个地方繁华不繁华，只需逛逛青楼就知道。”
法印露出猥琐笑容说道，与他一身僧袍完全不符。
“没想到你还有点见识。”
苏灿点头，给出认同。
说着便朝凤来楼大门走去。
李信与法印跟上。
今天就他们三个前来。
本来白展堂也非常想凑热闹，都跟佟湘玉请过假了。
可惜不知怎么的走漏风声，让佟湘玉知道他要来逛青楼，就说什么都不肯放他走了，否则她就要闹分手。
“哟！苏大爷，你才把如烟抬回家，这么快就来偷腥啦？”
“李公子好！听说您让冰儿白住在怡红楼，您可真是心善。”
三人走近大门，就有迎客的姑娘接连打招呼。
她们不认识法印，就对李信和苏灿热情，对法印则是例行公事的招呼一句。
“偷腥？我看你身上好闻得很，一点也不腥啊，哈哈哈哈！”
苏灿顺着话调戏起迎客的姑娘。
三两句就让她笑得花枝乱颤。
苏灿点到即止，丢出赏银后跨入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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