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么？那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虽然在野史中有过记载，但却无人可见，这东西究竟是有形之质还是无形之质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方云叹了口气，微微说道。
“方兄这话可就错了，在野史中可是有明确记载，上古之时，有强者修炼占卜之道，甚至都能够做到未卜先知。这不就是掌握了气运，从而抓住成为有形之质么？”
“姜兄也说了，那毕竟是野史而已，无从考证。”
“野史野史，野外之史。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或许，是我等的层次不够，还不能接触罢了。”
姜晨露出渴望之色，他长长饮了一口茶水，巨大的精气滋养的浑身都舒畅无比。
手中的白玉茶杯乃是上好的白玉打造而成，不但可以收拢精气，聚而不散，更是有养神之功效。
一杯好茶，不但茶叶重要无比，水渍也占据了半壁江山，并且还要有上好的茶杯盛放。
否则一杯好茶下去，精气尽散。那再好的茶水也如白开水一般无味。
“哈哈，姜兄，不谈这些东西了。毕竟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做不得真。比这更重要的是你接下来的打算。”方云道。
“打算？那自然是要将董莫，孔盛意斩杀。仔细算来，我在五丰城内呆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久，是要离去的时候了。他们两人得罪了我，自然是不能放过。“
说到这里，姜晨脸上升腾起浓厚的杀气，这杀气如乌云密布，久久不散，惊的方云都一阵心惊。
方云吞吞吐吐，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最终开口。
“姜兄，有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
“哦？什么话，方兄但说无妨。”
“姜兄的确是天纵之姿，不但实力强大，潜力巨大，更是在你的身上拥有一份大气魄，只是......”
“什么？”
姜晨皱眉，不知道方云究竟想说些什么。
“在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看得出来，你的内心深处有一股蠢蠢欲动的念头，这念头邪异至极，歃血无比，比妖更妖，比魔更魔，甚至不客气的说，比王毅的魔念要更加强大。”
”而这念头，也导致了你的性格隐隐有些扭曲，杀意惊人，现在你的手上，已经沾染上了白骨森森。“方云无奈说道。
“哦？方兄是说我如同王毅一般，心中有一团魔念么？”
姜晨眯着眼睛，其中光芒锋利无比，如刀如剑，切割的空气刺啦啦作响。
“非也，此念头并非魔念，也非妖念。邪异至极，我从未见过。”方云道。
“的确我的手上沾染上了森森白骨。”姜晨看着自己的手掌，露出严峻之色。
一般的武道者就算是修炼数年都未必能杀一人，敢杀一人！毕竟心灵那到坎迈不过去。当然，一旦沾染上第一条性命，这道坎也就自然而然的过去了。
但是姜晨不同，他才修炼多久？可是手上的亡魂已经数不胜数。不说其他，单单就是今日那上百条人命，还有土龙、烈火蜘蛛等佣兵团，皆是武道强者，白骨皑皑。
“可是，我杀的是一切可杀之人。我杀的是一切负我之人。这些人从某些方面来说就已经背叛我了，我又不该杀么！”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毫无迟疑，如九天雷霆，更亘古不动，意志坚定到了极点。
“大道仁慈，对生命含包容之意，乃苍生之父母。身为武道者的我们，若是手上沾染太多鲜血，将来必会一一偿还。”
“偿还？！！哈哈哈！！！”
姜晨站起身来，双手背负在身后，周围的气氛顿时凝固到了极点，如水银一般。
“大道仁慈，我却不仁慈！！！大道眷顾生命，我却视生命如蝼蚁！凡是与我做对者，都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凡是我所杀之人，皆顺应我的意志，心中有魔又如何？魔是我，妖也是我，这都是我的意志，谁都不能扭！。”
方云看着姜晨的背影，沉沉良久，没有在开口。因为他已经看了出来，姜晨如那王毅一般，虽然看似被魔念侵蚀，但是殊不知，这眼前真正被侵蚀之后所展露的才是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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