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李,信泽尤,卜信泽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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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刘浩躺在床上,思考着九师兄的话,他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醒来,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他睁开眼,看向窗外,此时阳光已撒入房间,刘浩猛然起身,嘴里说到:“都什么时辰了,怎么师兄们都不来叫我,这不耽误了上坟吗!”

  刘浩连忙穿好衣服,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一切,让他目瞪口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慌张的问到:“子耳观呢?主殿呢?师兄!你们都去哪了?怎么什么都没有了!”

  转身想要回到自己房间,可一扭身,就连刚刚出来的房子都不见了!周围只有茂密的树林,和几座扎眼的坟墓,刘浩连忙上前查看,第一个墓前的碑上刻着:尊师李宏发之墓。接连后面的:四徒卜大志之墓,首徒信天风之墓,次徒泽有强之墓,三徒尤丛简之墓,五徒信天雨之墓,六徒泽志忠之墓,七徒吴世明之墓,八徒词轩之墓,还有一个空坟,坟前立着墓碑,可墓碑之上什么都没刻。这几个坟墓的周围杂草丛生,很明显不是一两年内的新坟。

  他不敢相信的瘫坐在地上,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崩溃的瞪着眼张大嘴朝向天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扎在刘浩的脸上,这一切的一切如此真实,却又虚幻虚幻,他茫然的颤抖着,师兄们怎么一夜之间也都同师父一样进坟墓了?还有……道观呢?

  由始至终他也想不通所发生的一切,只孤伶伶一人躺在地上,从白天到黑夜,从黑夜又到天亮,满心都是同师父和众师兄的过往。

  第三天清晨,刘浩滴米未进,此时就算是想起身都没有力气,索性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眼角缓缓淌下眼泪,老天真是喜欢和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开玩笑。

  “后生,你怎么了?怎么躺在这了?”

  刘浩听到这声音,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见一位年纪颇高的老者正在看着他,老者手中还柱着锄头。

  刘浩费力的将早已粘在一起的嘴唇张开,缓缓说到:“饿了。”说完这两个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间土坯房里,浓烟伴随着不停的咳嗽声萦绕耳边,刘浩其实就是被浓烟呛醒的,他躺在草席上,不经意间看到一旁的饼子和水,不知从哪来了精神,顾不得浓烟,便开始大快朵颐,风卷残云之后,身体逐渐热了起来,也慢慢恢复了一些体能,只见他皱着眉头缓缓站起身,开始寻找浓烟的源头。

  待他掀开门帘,这土坯房主要只有门帘,没有门,便听到有人朗声说到:“醒啦!还是土法子管敷(好用),给老汉我都熏够呛。”

  刘浩望向那人,正是晕过去之前的那名老者,刘浩明了,原来是人家为了救自己,连忙躬身行礼:“感谢大爷救命之恩。”

  老者嘿嘿一笑,露出他为数不多的几颗黄牙:“我不过是烧了点药材用来救醒你,醒了就好,后生,你怎么没事跑到子耳山上去了?要不是碰巧我今天上山采药,你就翘辫子咯。”

  老者话虽然难听,可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刘浩肯定熬不了多久了,听到老者说子耳山,刘浩便说到:“上山为了寻子耳观,找我的……”

  老者听到子耳观,突然踢头绊脚的跑上前,用他那满是老茧的手捂住了刘浩的嘴,只见他神色慌张,焦急的说到:“千万别说下去了!再说下去,那空着的坑就得用来埋你!”

  刘浩听完老者的话,神情凝重,他知道老者刚刚所说空着的坑是什么意思,无外乎就是自己醒来发现的那片坟,从他师父开始,再到早年病逝的四师兄,接着便是从大师兄开始一直到八师兄结束的九座坟包,和他嘴中空着的,带有空白墓碑的第十个空坑!

  刘浩忽然想到,九师兄呢?九师兄不在那片坟里,难道他走了吗?是他埋的那七位师兄吗?那第十个坑是他为自己留的吗?为什么老者会说,自己再说下去,第十个空坑埋的就是自己?

  此时他脑袋一片混乱,只能不解的看向老者,老者摇了摇头说到:“是不是见过一座道观,还拜入其观主门下?”

  刘浩点了点头。

  老者却摇头说到:“老汉我叫吴万勋,墓碑上刻着的七徒吴世明是我儿子,十几年前,离家已有六年之久的他,突然回到家中,对我说他拜入了一座道观,那道观中的每个人都对他特别好,他前面有六个师兄,他排老七,他师父身为观主,道行高深,教会了他许多东西,他便想终生留在道观中同他师父学习道法。我种田采药大半辈子,只晓得踏踏实实才能填饱肚子,便劝他留下跟我学种田认药材,可他心意已决,一定要回你说的那个道观,他娘生他时难产过世,我只他这一个亲人,从小便好生放脱,便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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