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杰克马那边散布‘请了刘刚作市律师的真爱佳缘，在资本市场拿刘刚的招牌给投资人吃定心丸’这些消息，是你做的吧？”
虞美琴的书房里，冯见雄刚刚在沙发坐定，开门见山抛出了这么一句话。
旁边还有周天音在旁听，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原来，这件事儿真不是冯见雄做的。
他虽然有能力做这个事情，但相于n站融资的收益来说，挖一个市代理的案子、所能赚到的律师费，真的不算什么。
再加，他本人是要避嫌的，不可能一边帮阿狸筹措ipo，筹措完之后转手又从阿狸的ipo所得里获得巨额转投资。
所以，冯见雄几乎是以无视的姿态，把这个大好资源给抛荒了，视为鸡肋。
可是，对于光一个n站股份已经值好几十亿人民币、还有20亿页游/法律服务收益的冯见雄来说，“两三个亿”的钱确实可以视作鸡肋。
而对于虞美琴来说，任何亿的钱，都是不能视作鸡肋的。
她本来试探过冯见雄，想帮着冯见雄一起做——毕竟，当初冯见雄让她为和周红衣的嘴炮战打伏笔时，那些“华女权联盟qq群主维权案”等案子，是虞美琴帮冯见雄打的。
这些案子后续的社会影响，虞美琴也一直在关注。
再说，她虽然为那些坏人辩护了，但她本人的道德层面，还是很看不起那种做“女方自己觉得是约，而介觉得这是卖，可以收介费”的生意的。
因此，顺藤摸瓜地，真爱佳缘后来的一系列舆论遭遇，乃至资本市场的斡旋，被虞美琴盯了。
她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发现这里面有利可图。
在试探过冯见雄无意于此后，她也不客气了，借助了冯见雄已经构件好的“基础设施”，开始装修她自己的大计。
最后居然真的把刘刚的阿狸市律师身份给扒了。
冯见雄还是事成之后，才注意到一切细节的。
他不是贪财之人，既然这次是虞美琴操盘做成的事儿，而杰克马却把话事权交给了他冯见雄，那他还给虞美琴好了。
虽然，虞美琴借助了他此前为了别的目的、而构建的“基础设施”。
……
“……事情是这样了。如果你肯一起做，依然你赚大头。”
虞美琴把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丝毫没有保留。
她本来没有保留的意思，她只是惋惜冯见雄把亿的生意看作鸡肋——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吃鸡肋，姐发挥一下手艺呗。
“不用，我不想谈这些小钱，你想做的事情，去做，我支持你。”冯见雄直截了当地回绝。
事实，他都有些不好开口。
“你都快变成我的了，我还在乎这些？”
他内心的心态，隐隐然是这样的。当然，暂时还不敢说出来。
虞美琴也感受到了他的局促，然后自己也紧张起来：“小雄怎么这么忸忸怩怩了？他这次来莫非是打算……摊牌？！”
双方在傲娇的面具边缘试探了一会儿，旁边的周天音也觉得尴尬。
不过，她倒没有回避的意思。
因为她太了解冯见雄了。
如果她回避了，冯见雄反而更不好意思。
“小雄，我跟美琴聊些女生的私房话，你出去陪伯父下棋吧。”周天音一个眼色，不容分说地让冯见雄出去。
冯见雄会意，惭愧而内疚地离开了。
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自己的女人帮自己拉女人，太没担当了。
冯见雄离开后，周天音很霸气地对着局促而不知所措的虞美琴宣示：
“美琴，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让小雄来么——其实，我不想我和他去接我妈出来的时候，被我妈误会，以为我还有希望。
我爱他，但他是一个有4000万粉丝、被几亿人盯着的名人。我不希望给世人留下‘只要做官的时候提携同党提携得好，哪怕贪钱被抓，女儿还能嫁入豪门’的恶劣范例。
如果你这么要面子，非得有个台阶下，才肯接受他的追求，那么我立刻离开他，彻底的那种——当然，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妮可，茉茉，纱纱，她们仨你得自己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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