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文在听吴姓老者说话的同时，在观察他的眼神，发现他的眼神在闪烁，既然自己是事后才知道，那为什么在解释的时候眼神闪烁？
他知道，这老头不说实话，他看向杨智：“杨总，你一点都不老实。”
杨智疑惑道：“神医指的是什么？让你产生误解。”
你这画不是你朋友因出国而让给你吧？是从哪掏来的？”
杨智原来的说辞只是随便找个理由而已，目的是圆自己的谎言，原本认为画是真画，随便以什么理由拿出来给他鉴别都一样，谁知这画竟然是假的，露馅了。
事已至此他只好实话实说了：“对不起神医！这画是几个月前从许建强手上买来的。”
“既然是从他手上买的，为什么说是朋友因出国而让给你？”秦承文问道。
杨智有点尴尬地说：“秦神医，自从张宝来的事让你不高兴后，我内心感到非常愧疚，说心里话，在那次事件之前，在内心里，在康都除了几大豪门外，谁也看不上，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高高在上，而且还非常虚伪，跟神医比起来，我就是井底之蛙。
所以，我就想尽一切办法跟神医见上一面，但是，所有方案都被我推翻了。
当我听说你会鉴别古货的时候，就想以鉴别字画的名义约你来见面，希望能修复一下关系，谁知道这画是假的，让你一眼就看出来了，也全靠你慧眼识破我才看清了姓吴的是什么样的人，我杨智又欠你一个人情。”
“商人的智慧应该用在商场上，而不应该用在人情交往上，正是你斤斤计较，事事都计较得失，最终自己会失去很多。你从商这么多年，难道你不明白这个道理？”秦承文对杨智说道。
“唉！也许是自己在商场的时间久了，接触的都是商人，不然就是官方的人。凡是跟自己交好的人，自己都在心里权衡、评估，人家会不会是想从自己身上觉得好处，心态都扭曲了。”
他听了杨智的解释，没有说什么，而是面对吴姓老者：“原来，你是许氏漏网之鱼。”
“我不是，我跟他们并没有任何利益关系。”吴姓老者辩解道。
“是不是等下就知道了，你是现在自己坦白还是让警察来了再坦白，你自己想清楚了。”秦承文讥笑道。
“都讲了我跟他们无关，我不跟你们废话了，我先走了。”
“老吴，你走得了吗？即使他们放你走，我也不会放你走，除非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否则今天你走不出这个门。”李老开口说道。
“老李，几十年的交情你想断交了？至于吗？”
李老：“断不断交在于你，如果你还记得几十年交情，那就如实交代清楚，让我们分辩你有没有责任，而不是耍无赖。”
“唉，老李你害我，我讲我也是受害者，你相信吗？”
李老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去年五月份在拍卖会上懈逅了一个女子，拍卖会结束后她说刚掏到几件东西，让我去帮她长长眼，到了她家帮她看了一个瓶子二幅画后，喝了她倒的半杯红酒，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上了她的床，结果到半的时候，就被许建强抓了现场。
原来，那女的是许建强的相好，即使我知道那是他们事先装好的套，让我往里钻，那又怎么样，人家抓了现场还拍了照。
从那时开始，我就抹着良心，为他们服务，也就是从那时起，他手上流出的画，都是一个性质的。
都是出自于一个东阳人之手，全部是二三十前临麾画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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