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声回头望去,发现说话之人是汪才,他正在通道尽头一不起眼的角落处。
那里堆放着不少废旧的木箱,以前应该是用来装货物的,最后被遗弃在了这里。
此时汪胖正低着个头不知在那里扒拉着什么,我好奇的上前查看。拨开一个个残破不堪的废旧货箱,来到汪胖身旁,我定睛一看,赫然发现在这堆木箱后方,竟然有扇嵌在地面上的翻板式闸门。
整扇门由钢铁制成,大小看起来也就比城市中的下水道井盖大上那么几圈,十分的厚重。闸门半掩着,那帮美国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似乎是在不久前将其强行打开了。
这时其余人也走了过来,见此情况,领队当即下令打开它。
汪胖和邢杰峰上前两步,我们剩余三个大头兵找好位置瞄准警惕。
门轴似乎是锈的有些厉害,伴随一阵刺耳的摩擦,汪胖两人合力将其打了开来。
打开的瞬间,我知觉一阵清新潮湿的空气从下方涌了上来,隐约间,我竟然还听到了不太真切的流水声。
门下是一条竖直向下的混凝土管道,管道内壁打着一个个钢筋悬梯,方便上下。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还是一组那位姓熊的队员率先放下了装备,手持着手枪爬了进去。
管道非常的深,我们神情紧张的看着他顺着梯子一路往下爬。
这家伙的动作非常快,没过多长时间就到底了。因为相距实在是有些远,我们根本看不清下方的情况。
就在焦急等待的时候,我们隐约看到他从腰上摘下了什么东西,随后手电光亮起,连闪了几下,向我们传递安全的信息。
待确认了安全,领队第二个爬了下去,随后是陆福寿和陈萱妮紧跟其后。
我们留在上面的三人从背包里翻出来了几条安全绳,做了个简易滑索,将剩余装备背包给一个个放了下去。
等到一切忙完,我们也翻入垂直通道中,挨个爬了下去。
很快双脚落地,但在落地的时候,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在岩石上。抬头环顾,我不禁咋舌。
这是一个地下河流洞,洞穴内部怪石嶙峋,一边不远处地下暗河的流动带来潮湿的水汽,搅动空气,水流打在岩石上,水花四溅。
地面十分的湿滑,若不是这战术靴防滑给力,我现在估计已经掉河里去了。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惊讶的,在暗河边上,我竟然还看到了一座用混凝土浇筑而成的平台。
平台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很多地方已经开裂了,平台上建造着一栋临时哨所。
我们小心上前查看,待走入那栋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哨所,便一眼看见空旷的房间中只寥寥摆着几个物品。
一张腐坏发霉的床,一台老式生锈不知是做什么的大型仪器,还有一面桌子,桌子上有一台老掉牙的有线电报台。
我抽出已经快烂掉的木质抽屉,里面竟然躺在一个已经快烂掉了的油蜡密封袋,随手一碰密封袋就裂了,露出了里面的好几叠牛皮档案纸。小心翼翼的将其拿起,纸张已经泛黄发硬发脆,我是生怕动作稍微大点这东西就碎了。
轻轻吹去档案那牛皮纸封皮上的灰尘,翻开第一页,然后,我呆愣当场。
档案上打印墨迹已经掉色了,不过隐约我还是能够看到其中一些文字的。和料想的不一样,这上面并不是印尼语或是相近国家的语言字体,这上面印的,竟然全是日文。
出去几个勉强可以辨认的繁体中字和大量的图文外,其余我是一点也看不懂,随手翻到了最后一页,在最后那页纸上,印着一个奇怪的标志。
那是一只有些抽象的鹰,鹰翼围成了一个圆,鹰头和两翅之间全部由红色构成,就像是日本国旗中间那个红日,只不过在红日上多了个鹰头。
很奇怪的标志,我根本就没见过。
我试图回忆那已经模糊,在学校时学过的那少得可怜的历史知识,可是想了半天,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还真他娘的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我心中有些感慨。
我看向了一旁的汪胖,问他道:
“认识这玩意吗?”
他冲我翻了个白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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