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弄我的感情。”
聂飞鸾:。
“真得补偿一下吧?”
聂飞鸾:。
“我想学剑。”
聂飞鸾把目光从卷宗上收回,看向了某人。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说罢,陈不回的膝盖唰地就跪了下去,没有一丝犹豫。
只不过他没能跪成,一把小剑横着抵住了他膝盖的下方。
“我不是你师父。”
聂飞鸾说道,她永远是好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拜过就是了。”
陈不回耍赖道。
聂飞鸾沉默了一会儿,道:
“剑栈门规,入剑栈者先登剑栈。”
聂飞鸾这么一说陈不回想起来了,剑栈好像是有些很有调调的规矩?他接着问道:
“什么是登剑栈?”
聂飞鸾看他一眼,不搭话。
传言剑道第一宗门剑栈位于大承西北部一极高峭壁之上,而登上峭壁的唯一办法便是爬上由万把名剑排成的阶梯。
陈不回突然很痛恨原主的孤陋寡闻,以至于自己总显得像个文盲。
“不入剑栈可以吗?我就跟着总司大人学。”
聂飞鸾轻轻摇头,拒绝了陈不回钻空子的行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让我一个月入酆都中境!”
陈不回没法了,他真是拿这冷酷无情女剑修一点法子没有,气急道。
聂飞鸾不为所动,默默看着他。
“咱们是过命的交情。”
陈不回开始打感情牌,以一种富有磁性的声线,缓缓道:
“飞鸾,你知道吗?”
“在那个夜晚之前,我的人生全部都是黑暗的,我在无边恐慌中坠落,我感到自己的未来没有任何希望。”
“但是,那天,你出现了。你就像破晓的第一道光照进了我眼中,驱散了我所有的迷茫。”
“第一面,只第一面,我就无可救药地……你是我十九年来第一束救命稻草,我想去抓,可是抓不住,光线是怎么能抓住的呢?”
“破晓的光从天际的太阳而来,正如你离我好远,好高,我想要仰望你,却被那耀目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即使身在大地,我亦想追光而去,即使烈阳会使我焚身。”
“所以,你就收下我吧!”
土味情话哪家强?金陵陈某先称王!
这么露骨的话,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女子说。
虽然作为全大陆无数剑修的女神,但其实还从没有谁敢来触犯她冷淡的面孔与烈烈的剑气。
六岁那年,她便被修剑的叔伯发现天资,从此离家,送往了剑栈。
上万把剑,有的长有的短,有的小巧有的阔大,如此“剑栈”,不只是高险可以形容的,每把剑上都有不同的剑意。
她听说,有太一境的剑修想登剑栈,刚踏上第一把剑就被割破了脚掌;还有酆都境的儒生想改修剑道,爬到半路体力不支掉下去了……
六岁的她,是怎么登上的?她不记得了,好像每一把剑都在往上托她,又好像每一把剑都在切割她。
每一种、上万种剑意,在她心中厮杀。栈主说,这是在试剑心,还说,她是千年来第一剑心。
她倒在栈顶时,浑身浴血。
聂飞鸾拨动修长的天生握剑的手指,把桌上的卷宗合上了。
陈不回有点无语,他感情真挚地好一通表白,结果甚至看不出聂飞鸾是喜是怒。
啥呀?总司大人一心求剑,练出情感障碍来了是吧?男人只会影响总司大人拔剑的速度?
“唉,算了。”
终究是陈不回打破寂静,道:
“还有件事想问问你。就我家那个婆娘——呃,就是你从床底下喊出来那个,你看得出她是……谁吗?”
“不知。”
聂飞鸾回道。
“真的?她有什么怪处吗?比如……”
陈不回继续问道。他寻思聂飞鸾见识应该很广。
“你院子里的女人,我怎知她如何?”
聂飞鸾难得说了句长话。
陈不回悻悻缩头,瞟了一眼她背后的长剑,又道:
“聂总司,认得太子殿下吗?”
“认识。”
“那殿下与你,谁好看些?”
说罢,陈不回头也不回地溜出了聂飞鸾的主事厅,感觉就和前世坐过山车一样,刺激又害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站网站:www.kuaishuku.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