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琉越虽为幼帝,然每日早朝都必不可迟亦不可缺勤。
虽然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花瓶摆设,什么事儿都是由身为摄政王的容嘉来决断的,他只需要附和一下容嘉就行了。
倒也不怪他,朝中诸事繁多,幼帝年岁尚小,许多事情都不懂,难免听得头晕脑胀,不得其法。
这一日幼帝也是听得稀里糊涂,如坐针毡,只想赶紧下朝。
好容易熬到下朝,百官告退,却有人阻止了他离去的步伐:
“陛下,请稍等。”
是摄政王。
幼帝只得等到重臣纷纷退散后,才故作老成的问容嘉:“不知宁王有何要事要单独奏与孤?”
这么一面说着,他心里一面七上八下的揣度容嘉的来意,是自己太傅的功课不过关?还是昨天被容嘉叫来试着批的奏疏出了错?
“陛下,”容嘉盯了他十秒,方才徐缓开口,“臣欲带您前往容府。”
哪里是疑问口气?分明是告知口气!
幼帝不满,只得鼓着小脸,“朕知道了,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
容嘉道,“还请您尽快更衣。”
幼帝甩着袖子气鼓鼓去更衣了,等换好宫人备下的便服,便有人引他去了宫门口。
马车早已备好,幼帝却有些闹别扭。
去容府又做什么?那里可是摄政宁王容悯成的地盘,他可不想踏足;至于那容云闲更是气人,则是压根不想做自己的天子太傅。
此时车帘打起,却是熟悉的人影。
幼帝顿时眼睛一亮,连蹦带跳爬进车厢,“阿姐怎么也来了?”
楚诗薇温柔笑笑,代为回答的却是她身边的檀香:
“摄政王千岁传来口信,说请长公主一起见见未来的天子太傅,看看是否堪当此大任。”
“那真是太好了!”
幼帝一下子就把先前心里的那点小别扭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和楚诗薇叽叽喳喳说起话来。
却说那厢,容府这边,提前交代完人安排好幼帝和长公主的出行事项后,容嘉则是先行回来了一步,朝服都未来得及换。
容兼一大早起来,已经从常淞口中得知天子和长公主即将莅临容府的消息,这会儿已经穿戴妥当,甚至在正堂设好了茶水茶点,安静的等候着了。
容嘉进来,也不客气,径直先饮了一杯容兼早已亲自备下的凉茶。
茶香清幽袅袅,入口微苦甜,余韵回甘。
容兼笑了一声,率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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