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白锦星在床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按着有些疼的太阳穴，呆呆地瞪着天花板。
这是第二天了？他记得昨天晚上他在沈导家吃饺子然后兴致一起就多喝了几杯，再然后……
似乎有些模糊了。
不过至少他认出来这是他跟虞以寒的卧室。
想到这儿, 他连忙扭头找人——虞以寒就在他旁边躺着呢。
不过状态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觉着虞以寒更像是喝醉了没清醒的那一位呢，特别奇怪。
虞以寒分明早就醒了，但就是侧躺在那儿看着他，眼神似乎是带着点探究的, 好像还有点紧张？
“你怎么了？”可能是因为宿醉的关系，白锦星的声音听着也没有平时那么透亮，语气也沉沉的。
虞以寒在白锦星看不到的视角, 不安地蜷了下手指。
这么心平气和, 白锦星应该是没恢复吧？但他又不是很确定, 以往每天早上白锦星醒来都会黏糊糊地喊他老公的, 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叫。
虞以寒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反问他：“你没事吧？”
白锦星长长地出了口气：“我昨晚喝醉了是不是？”
“嗯, 对。”虞以寒紧张地问,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白锦星想了好长时间, 最终道：“我觉得我哪儿哪儿都不太舒服——”
虞以寒心中一紧, 但下一秒提着的心又安了下来。
因为白锦星说着就滚进了他怀里：“老公~你今天早上怎么没抱我，不会是我昨晚喝醉了把你踹下去了吧？”
还是脑子坏掉时的熟悉味道。
虞以寒将白锦星紧紧地抱住。
太矛盾也太煎熬了。白锦星脑子不恢复正常终归是个隐患, 万一时间久了还没好，会引起什么并发症呢。但是最近跟白锦星小日子过得太甜了, 让虞以寒舍不得。
白锦星恢复以后, 他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铁定是不可能了。或许白锦星还会觉得他趁他病占他便宜, 更加恼羞成怒, 两人的关系也许会比以前更水深火热了。
“对了, 昨晚……”
白锦星一提起昨晚这两个字, 虞以寒就没办法不紧张起来。
“我是怎么回来的？”
虞以寒带着一点试探：“你一点想不起来了？”
“好像……”白锦星嘶了声，“好像依稀有点印象。我是不是非要你背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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