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塘盯着申抟。
他怎么就这么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啊。
申抟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
“皇上?”
方塘想要说什么,但是申抟却立即开口“皇上,如果我师弟在扬州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皇上按照我大魏律法处置。”申抟一脸严肃的说道,对于这件事情他像是没有任何的异议。
魏明帝看向申抟。
“你师弟已经死了!”
魏明帝说道。
“什么?”
申抟像是不理解,魏明帝将奏折递给了申抟,申抟拿过奏折看上面的内容“殿下这件事情做的对。微臣没有任何的异议。”
申抟表示自己认同徐行的做法。
死无对证,没有人能证明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系,申抟高枕无忧。
顿时御书房中没有了声音。
魏明帝,申抟,方塘三人互相看着对方,彼此有种心照不宣的感觉,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皇上,这件事情不能就......”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你和国师是朕的左膀右臂,朕不希望你们之间为了一个死去的人而闹出什么矛盾来。”
魏明帝打断了方塘的话。
方塘明白过来,他心中明白了,这件事情就是魏明帝和深申抟在自己面前演戏。
从御书房出来。
“方相日理万机,以后这样的小事情还是不要劳烦方相的好。”申抟走在方塘身旁,带着笑容徐徐说道。
方塘看向申抟。
“这件事情和你必然有关系。”
方塘非常确定的说道。
申抟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没错,确实是和我有关系,但是这又能如何?但这不是皇上想要的答桉。”
申抟带着笑容回答道。
这件事情确实是和自己有关系,但是这不是魏明帝想要的答桉,自己做的事情无非是给出了魏明帝想要的答桉。
“你这是欺君!”
方塘气呼呼的说道。
申抟却笑着摇头。
“非也,我这是忠君,皇上想要什么我们做臣子的便给什么,这就是忠。而并非是你们这些人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聪明,皇上湖涂,总是想着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左右皇上的决定。”
申抟否认道。
他的忠心就是皇上想要什么,他申抟就可以全力满足。
“一派胡言,危害朝廷利益这也是忠心?你师弟在扬州城所做事情令人发指。这就是忠心?”方塘气呼呼的说道。
他没想到申抟竟然还有自己的一大堆歪理邪说。
申抟再次摇头。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被发现,谁又能知道呢?方相朝野上下你可知道多少人是好人,多少人是坏人?多少人是奸臣,多少人是忠臣?”申抟笑了笑,所谓为官之道没有泾渭分明,忠与奸也没有明确的定义。
他们以皇帝角度出发,为皇帝谋取利益,难道他们就是奸臣?忠君报国,他们也在忠君,只不过是方式不同罢了。
“羞与小人为伍!”
方塘衣袖拂过快步离去。
申抟站在方塘后方,看着方塘气呼呼的离去,缓缓一笑,眼底多了几分狠辣。
“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申抟低声说道。
从自己成为国师开始方塘就一直压着自己,处处和自己作对,自己一定要让方塘付出代价。
......
马车缓缓前行。
“公子洛阳到了!”
李平将马车停下跟徐行说了一句。
“到了吗?”
徐行从马车里面出来,巍峨城墙耸立,洛阳城出现在徐行的眼前,此时城门大开,不少人进进出出。
“三年了,终于回来了。”
徐行伸了一个拦腰。
“走!”
一声令下众人来到了城门口。
“哎,站住!”
马车来到城门口,被一名士兵喊话,阻拦了下来。
“干什么?”元烈神情不悦的说道,这前面的马车都没有检查,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检查了。
“例行检查。”
士兵冷笑着说道。
“不可知道这马车上的人是谁吗?”元烈看着面前的人“这可是三皇子殿下!”元烈说道。
士兵听着元烈的话,微微一笑,看向马车。
“三皇子?是哪个岭南战败,前为质子去了北周,还迎娶了北周妓女,让我大魏蒙羞的三皇子?”
士兵毫无掩饰的嘲讽起来。
丝毫没有因为徐行是皇子的身份而忌惮。
“找死?”
元烈刚要动手,却被马车里面的徐行给阻拦。
“元烈!”
“殿下?”
“退下!”徐行让元烈退下,徐行从马车里面出来,从车上走下来,走到士兵面前“例行检查乃是职责所在,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就请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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