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无果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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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八日,是佛祖释迦牟尼的生日。佛教僧人徒众在这一天以铜佛置水中沐浴,因而把这一日叫做浴佛节。浴佛这一天,僧尼道士都来到相国寺,天都的官员百姓及女眷也都来到寺中,四面八方扶老携幼都来瞻仰浴佛盛况。众僧环列站定之后,拿出一个金盘,直径有四尺多。把金盘放在佛殿前,用一块极大的紫幔盖在上面,紫幔用销金为龙凤草木的形状。又置小方座,前陈经案,次设香盘,四隅立金颅伽,磴道栏槛,无不悉具。又陈设许多锦绣襜褥,精巧奇绝,冠于一时。经过很长时间,吹螺击鼓,灯烛相映,罗列香花,迎拥一佛子,外饰以金,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其中不知何物为之,唯高二尺许,置于金盘中。这时众僧作佛事,念唱佛径,宝器齐响,其声振地。士女毕恭毕敬,祈求佛祖给以恩福。

    从静思庵回来后,我和刘澈就整日的腻歪在一起。我享受着刘澈无微不至的照顾,如一个幸福的居家小女人。我窝在家里,等着皇上赐婚。可是没有想到,最后我等来的却是刘澈和赵雪的婚讯。当哥哥急匆匆赶回来告诉我这个结果的时候,我当时差点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还知道了一个更可怕的消息,我被赐给了太子刘桎。这个昏庸无能的老皇帝怎么乱点鸳鸯谱,把我指给了一个最不可能成为我丈夫的人。

    “我要见皇上,求他收回成命!”我踉跄的爬下床榻,哥哥一把拦住了我。

    “我和父亲当时就拼命反对,可是皇上心意已决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了!”哥哥疲惫不堪的说道。

    “不,即使我一辈子不嫁,我也绝不嫁给刘桎。我说过我的未来我做主,谁也别想左右。皇上要是再逼我的话,大不了一死!”我决绝的说道。哥哥看见我如此反应,也是伤心难过的不得了。

    “傻妹妹,皇上希望用你栓住太子的心。太子头一回对一个女子感兴趣,他是想再给太子一次机会。你再怎么反对也是无用的,还是接受现实吧!”哥哥劝慰道。

    “难道为了救他的儿子,就不顾我的幸福了吗?”我哭泣道。

    “可是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我们毕竟不能抗旨啊!就算你不顾忌自己的死活,可还要考虑整个秦府啊!抗旨不尊是要灭九族的,难道你忍心看秦府上下都去送命!”哥哥悲痛欲绝道。

    “刘澈怎么说的,他认命了?刘澈是个桀骜不驯的人,他一定不会默默接受的。我相信他一定会拒以力争,他不会眼睁睁的看我跳入火坑的!”我握拳道。

    “九王当时就反对皇上的提议,可是~”哥哥似乎有些顾虑,不肯直接说明白。

    “可是什么?哥哥,你快说啊!”我焦急地问道。

    “五王劝解了一阵,他就不再说什么了!”哥哥忧虑道。我听得后心里堵得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刘枫到底说了什么,让刘澈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一切。

    “是吗?他放弃了我,看来还是人家兄弟情深啊!五王的话能让刘澈放弃我,看来我在他心里也不过如此。”我冷哼道。

    “别这么说他,九王是在乎你的。明月去看看他,现在他彻底崩溃了!”哥哥摸着我的头轻声道。

    “他崩溃了?你有什么权利要求我去安慰他?他都不管我的死活了,我何必在乎他的死活?”我赌气道。

    “月儿,你要知道他是皇上的儿子,是五王爷的手足。难道你真的要不顾父子亲情和兄弟间的情谊,为了你和家人闹翻?他是一个有抱负的人,能为你和父兄吵架实属不易。他此时肯定比你更难过,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知道你们是真心相爱的,所以他对你的情更是割舍不下。如今你何必这么恨他,让他更加愧疚和委屈!我知道你这是无处发泄,找个出气筒而已。既然你们没有缘分,何不好说好散呢!”哥哥劝解道。

    “哥哥,我~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啊!”我抱住哥哥大哭道。

    “我知道,我知道!”哥哥轻抚我的后背,我哭了好一阵。

    “哥哥,难道我真的嫁给刘桎,做那个傀儡王妃?”我窝在哥哥怀里轻声道。

    “放心吧!父亲和哥哥会给你想办法的,你不必担心这件事!”哥哥冲着我笑道,让我的心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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