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重阳节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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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阳节的原型是古代祭祀大火的仪式,作为古代季节星宿标志的“大火”(即心宿二)。在季秋九月隐退,《夏小正》称“九月内火”,大火星的退隐。不仅使一向以大火星为季节生产与季节生活标识的古人失去了时间的坐标,同时使将大火奉若神明的古人产生莫名的恐惧,火神的休眠意味着漫漫长冬的到来。因此,在“内火”时节,一如其出现时要有迎火仪式那样,人们要举行相应的送行祭仪。古代的祭仪情形可以从后世的重阳节风俗中寻找到一些古俗遗痕,如江南部分地区有重阳祭灶的习俗,由此可见古代九月祭祀“大火”的一些情景。在重阳节这天,皇宫里会举办盛大的宴会,也是为了庆祝丰收的季节。

    天都九王府,刘澈独自一人书房饮酒。苏州之行让刘澈心力憔悴,五爷的大计需要自己鼎力相助。可是他的心却无法听自己的,脑袋里装得都是秦明月…秦明月!

    “九爷,今天皇上在宫里举办重阳宴会,朝中大臣及眷属都会去。”于震看着刘澈毕恭毕敬的说道。

    “乐意谁去谁去,我不去。我的玉儿恨死我了,我管他什么鸟会呢!”刘澈仰靠在太师椅上,双脚搭在桌子上。

    “爷,她是秦明月不是完颜玉。秦明月失踪时,五爷就请旨赐婚了。即使她回到天都,秦明月也只能是五爷的妃子。”于震冷面的说着,刘澈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法是啊!在她失踪前,坊间就有传闻说秦明月爱慕五哥。可如今五哥当着满朝文武已经请旨赐婚,这已经成不能改变的事实了。只要秦明月回来就只能嫁给五哥了,我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刘澈颓废的垂下头,一副憔悴的样子。

    “但是九爷,你也不要灰心。如果五爷娶了赵灵,您就有机会娶秦明月了。”于震微笑的看着刘澈,刘澈听后浑身一震,他抬起头来。

    “你什么意思?”刘澈从椅子坐起来,立马精神起来了。

    “因为当初皇上赐婚指的是说,如果将来寻回秦明月,就让秦明月当五王妃。可是如今外面的人还不知道秦明月的下落,大家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所以在秦明月出现之前五爷娶了赵灵,那么皇上的旨意也只能搁置了。也就是说您帮助五爷娶到赵灵,对爷您百利而无一害,您看?”于震看着刘澈皱眉思考着,心中早有了答案。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今日的祥瑞殿真是流光溢彩热闹非凡。远远的就看去只见殿内灯火通明,祥瑞殿两侧的回廊上分列着黄色的菊盏灿然眩眼。祥瑞殿内外点着菊色的灯,如元夕节一般盛况空前。朝中的重臣和皇亲国戚都汇聚于此,真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刘澈一身蓝袍,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了重阳宴会上。他的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其中包括赵丞相的二女儿赵雪的目光。不远处,刘枫一身素衣背手而立,衣角袖口上绣着牡丹花瓣。

    “九弟从苏州回来后情绪一直不佳,不知道是为什么?”刘枫对身边顾玉林说道。

    “爷放心,我这就去查。”顾玉林隐遁于人群中,仿佛不曾出现在这里。对于刘澈能出现在宴会上,刘枫很是满意,他冲刘澈点了点头。刘温看着姗姗来迟的九弟也笑了笑,走过去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刘枫站在刘澈的身旁,冲刘温礼节性点点头。

    “六弟,最近忙些什么啊!怎么好久没有看见你了啊!”刘枫温和的说道。

    “五哥好啊!前阵我去了一趟江南,在那里待了一阵。”刘温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们。

    “哦,是嘛!那江南好玩吗?”刘枫关切的问道。

    “好,很好!山好,水好,人更好!”刘温若意有所指的看向刘澈,令他想起了苏州的玉儿。那日在苏州街上与玉儿的巧遇,她那悲痛欲绝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听闻六王妃快要临盆了,江南再好也别过度留恋啊!”刘枫慢慢的摇着扇子说道,刘澈慢慢的回过神来尴尬一笑。

    “哥哥教训的是,弟弟记下了!”刘温谦恭的作了一个揖,变没有再说什么。他慢步来到刘澈身边,趁人不备塞给他一样东西就走了。刘澈纳闷的看着刘温的背影,慢慢展开自己的右手,一条白色绢子搭在手心。刘澈拿近嗅了一下味道,熟悉的香气窜入鼻孔。刘澈情不自禁的右手抓紧手帕,把手绢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这是她的味道,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刘枫稍微皱了一下眉,他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吩咐手下随从几句后,神态又恢复了自然。刘澈回头看向刘温,刘温正神情自若的与各位皇子和大臣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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