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古代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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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的酒楼和现在的酒楼相比,好多地方都不一致。首先,古代酒楼没有外菜莫入这一说,不像现在连酒水都不许外带。在古代,酒楼的老板实际上只是这个酒楼的房东,他只收在这里做买卖的租子。也就是说古代的酒楼里还容留唱曲的、伶人,鱼龙混杂。还有无数的小贩穿插其间,兜售自己的点心、小菜。

    我们刚站在酒楼门口,就有一伶俐人凑上前来。他表示愿意听候使唤,并且主动帮我们引路开道。古代没有小二一说,酒楼门口会有一些灵机的人,他们负责帮助客官引路、点菜,赚一些小费。当时我不知道这些,还以为水生经常光顾,所以小二才主动上前引路呢!

    “熟人啊?”我很纳闷的看着水生,他一副淡然的表情默声不语。于是我们跟着那个人走进了酒楼,他帮我们挑选了一个包厢。我们没有要包厢,而是挑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我们一坐下,那人就开始帮我们张罗酒菜,并且问水生要不要叫歌姬。

    “天啊!这里也太奢侈了吧!”我赶紧冲着水生使眼色,这是几星级酒楼啊?这里还有歌舞表演,我们平头老百姓哪能消费得起啊!我手按着自己小小的荷包一脸窘态,估计这回要吃霸王餐了。不知道水生带钱没有,水生一边笑得一脸无害的样子。他是故意要我出丑的,我气得咬牙切齿的,引得周围客人频频回头。

    “别笑了,人家该以为你是出来卖的了!”我心里不爽的说道。

    “小月,我哪里有失礼的地方吗?”水生认真检查着自己的仪表,仿佛一个人的仪表很重要似的。真是一个老古董,就知道礼仪礼仪的。

    “没有,就是样貌出奇了点。”我气水生把我领到这么豪华的地方,到时候我掏不出钱来,看他怎么办?

    “难道长得好看也有错?”水生一脸无辜的表情,害得我把嘴里的茶水喷了一桌。

    “礼仪!注意仪态,小月。”水生轻敲桌子提醒道,这可不是赶鸭子上架么,古代人的那套仪态我可学不会。

    “我哪里不注意礼仪了?”我大窘道。

    “小月,人们在交际活动中,要给人留下美好而深刻的印象。外在美固然重要,而高雅的谈吐和举止则更让人喜爱。这就要求我们一举手一投足都要有意识地锻炼自己,养成良好的行为姿态,做到举止端庄、优雅懂礼。”水生说的慢慢悠悠,一副教训人的姿态,我听的目瞪口呆。

    “好个水生,你竟然笑话我啊!”我这才反应过来,心里有些委屈。

    “孺子不可教也!”水生不再看我,他转过脸看向窗外的街景。

    “有些人虽然相貌很漂亮,但一举手投足便显俗气,甚至令人生厌。”我斜眼看着水生不悦道。

    接着我们不再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这时来了一位小兄弟,询问水生都来些什么?估计是酒店里的小二吧,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水生认真的点着菜,而我四下张望寻找逃跑的路线。那小二刚走,就有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人挽个篮子笑嘻嘻地走到我们身边。

    “给你们报喜了!正巧这里有新上市的越梅,客官来一个?”水生没有去讨价还价,就对他说来一分。我来到古代头一回下馆子,才知道古代喝酒的习惯都是先吃饭,再上酒吃菜的。饭前喝汤,越吃越粱;饭后喝汤,越吃越胖。先上羹汤也符合养生和健康,有粉羹、瓠羹、豉羹、石肚羹。我有些饿,水生给我点了半份的面。小二端上了两份用绿色的琉璃碗装面和羹,吃了些东西我的肚子有底了。水生又叫了瓶酒,古代没有白酒。当时主要是喝黄酒,也有部分甜酒“醪糟”。

    我没有喝酒,因为寄希望于后面的菜,酒家将一整条鱼分成许多份。

    第一道菜是鱼羹,鱼羹的味道有点像宋嫂鱼羹。鱼羹色泽油亮,鲜嫩润滑,味似蟹肉。

    第二道菜是把鱼腌成鱼鲊,这样像我这样的老百姓就能消费得起了。

    第三道菜是水煮白菜,古代没有油不是蒸就是煮的。我们吃饭时什么也没有说,眼前的美味早把我的嘴给堵上了,哪里还有工夫说话。饭后是水生结的帐,我可是没有钱的。这顿饭我吃得是真长见识,古代可比我们现代的人开放多了。古代人的材料、调料有限,可是他们把饭菜做得有滋有味,生活的还挺有情调的让我这个现代人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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