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惜从铸剑阁里取出祢罗刀法,坐在书房内仔细研究。
再往后翻却没了批注和译文,全是异国文字。
弯弯曲曲的字,完全不认识。
阎惜纳闷:左祁怎么没有译完,他向来不会做事只做一半?
阎惜:过去了一周了,也不知他的事办得怎么样呢?
阎惜扶上刀,很想试练刚才看过的新招。
阎惜动了下筋骨,提刀往外走。
怨台外,阎惜弄刀,眉目寒冷清冽。
刀在她手中仿若活了一般。
妙灵站在台上,看着树下弄刀的人,想到了荼靡。
春日最后盛开的花。
阎惜落地,头发全部搭到了身前,树应声而倒。
阎惜收刀,妙灵递来了帕子。
阎惜一边揩汗一边温柔说道:天气热,你不用在这里照顾我,和月生找个凉快的地方待着。
妙灵看着女邪的眉眼,其实自家女邪长得一点也不邪气,低头时样子柔顺又乖巧,只有握刀杀人时,才会眉目冷冽,如覆霜雪。
阎惜把帕子递给妙灵,道:你去吧,我还要再练会。
就像现在,她手里虽握着刀,眉目上却是笼罩上一层温柔。
绿阴下,妙灵、月生两人坐着靠着树干睡得鼻涕、口水长流。两人头上顶着一张已经晒蔫的芋叶,面前小桌上放着未啃完的绿皮红瓤的夏瓜,桌上还有几颗黑籽,月生的嘴角还粘着一颗。
狼女进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阎惜收刀朝这里走来:你来找我有事?
狼女摊开手,绿色的芋叶里躺着香味扑鼻的肉串。
阎惜:你专门跟我送这个?
狼女:我要去趟塔国。这是给月生的。
阎惜看着比自己长两岁的狼女道:师姊这么喜欢月生,不如送你带。
狼女:夜里不好带,他要找你。
书房内,阎惜正在苦想如何译出后面的文,书房外,妙灵和月生正津津有味吃肉串。
阎惜离开椅子,从书格上拿下一本书,一张纸飘落下来。
阎惜捡起。
阎惜:这是去禁台的路?
一条在荒颜顶,一条是黑狱渊,这里是……
阎惜手落到一个黑点。
阎惜:是镜主寝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站网站:www.kuaishuku.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