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中,小小替她梳妆,拿着一朵粉色的蔷薇在她头上比划。
小小将花插入云鬓,瞧了瞧镜中人,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转过身,绕到屏风后,不一会起取来了一条翠绿飘逸的披帛。
阎惜让到了一边,道:就这样可以了。阎惜低头看了看层层叠叠的衣摆,眉心微皱。
小小:别人都喜欢新衣衫,你怎么还皱起了眉。
小小手指戳了戳她眉心。
小小:诶,眉心我再跟你来点朱砂。
小小:诶,你别躲啊。
阎惜:小小,真的可以了。
两人推搡着。
小小一笑:不可以。
铜镜中,小小双手、下巴放在阎惜肩膀,小小:你真美!看得我都心动了。
阎惜:你这衣衫要是弄坏了,我可不赔。
小小用扇面碰了下她头,道:这耳坠也与你很配。
阎惜:你想怎么试?
小小:来。
阎惜走近小小,认真地看白纸上的落字。
“终于让我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女人望着高大的船,语气冷得发寒。
左祁尔:你感叹完了。
左祁尔随意坐在船中,恣意慵懒。
船的另一头,麻绳绑着一人,衣着鲜艳,口中塞着棉布。
女人看着坐着的人,即便是任意地一坐,也是如此的完美。
女人:这人叫陈世祺,是这艘大船好友的儿子。反正我们也进来了,不如把他扔下水?
女人说着便要动手,陈世祺使劲甩头,努力往后移。
女人:不想死?
华服男人使劲摇头。
女人:那就不要多话。不然不保证你的舌头还能在嘴里。
曾韧:他们快到了吧。果獨夫人挽着丈夫的手臂,两人翘首期盼。
一华服女人和一锦衣公子,从转角处走来。
华服女人快步上前,握住两人的手,道:
韧哥、嫂子,我们有许久不曾见了。
说着伸手抹掉眼泪。
果獨夫人:铃妹,你怎么戴上了帷帽?
女人让开她的手,摇头道:没什么。
帷帽遮住了女人的眼睛和鼻子,只露出小巧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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