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姑娘,你找我为何事?”
“你要去取月生石,我与你同去”
“路上凶险,阿怜姑娘何必去冒险”
“我只是不放心我的侍女”
薛采怜道:你们何时动身?
“明早”
“那我在闹市外等你们”
“那左祁尔先告辞了,今夜多谢姑娘招待”
看着人离去,薛采怜良久才收回目光。
柳月江亭又弹起了呜咽的琴声,飞落在绵绵秋雨中。
反复地弹奏着,反复地弹奏着。奏弹着别人的曲子,倾诉着自己的心事。
闹市木屋
左祁尔回到木屋,推开屋门,见屋中无人,床被整齐叠放。
“出去呢?”
左祁尔见壁上挂着凝梦刀,暗叫:不好。左祁尔跃出屋,在周遭搜了一阵,没有线索。走到河堤,月映水中,柳条轻摆,街心已无人;左祁尔回到闹市木屋,心下盘算:修复大宇镜已不能再耽搁时日,好徒儿,是否能逢凶化吉就要靠你自己了。
次日,清晨。
左祁尔在闹市寻问了一圈回到木屋,带好行李和凝梦刀,往闹市外与薛采怜汇合。
闹市外,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乘十八人抬的大轿,红色的帘纱飘动,一阵幽香扑鼻。
在轿的前后,还各有十个随从。
“上来吧”薛采怜道。
“他们是伺候我们的”薛采怜补道。
“左公子请。我叫莲莲,是给师祖沏茶的”叫莲莲的女子道。
左祁尔心下暗忖:若不随她意,必有更刁钻的难题。
左祁尔脚步轻移,进入了轿辇。
一条上山的唯一山路进口,一个男人目眦欲裂、暴怒异常。
“九幽殿主”
一随从正欲禀告,目光落到草丛一处。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一个打樵人双眼紧闭,背上的柴摇晃,衣襟被九幽揪住。
“我问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从这里离开”九幽声恶,打樵人魂飞胆丧。
“没,没有”
“不知道那就杀”
“饶命饶命,我记起了,我记起了,棺材,棺材,这两天只有两人抬着一具棺材下山”
“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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