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方悠然不是一个人。
她身边，跟着一个穿杏黄色风氅的女人。
这女人眉目寡淡，一碗水泼上去似乎就能化开，非常不起眼，存在感极低。看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却没有半分朝气。
众人很难在她身上凝聚注意力。
方悠然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余小姐......”
余小姐略微一笑，也是淡淡的。
然却解释道：“余小姐路过太原府南下，原本答应今晚请她吃饭的。冒昧带了她过来，三小姐不介意吧？”
然那舒缓的表情，也略微凝固起来。
“都坐。”然不动声色瞥了眼自己的女伴余小姐。
余小姐眸光坚定，用眼神示意她放心。
而然和司行霈脸上逡巡一圈，问：“你们都看过？”
然：“悠然，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说不知道，就显得刻意且做作，故而方悠然大方道：“我应该是知道的。”
然问。
然说对了。
然问完是照片吗，全桌寂静，没人开口，让气氛更加低沉。
沉默似一张大网，把所有人都捞入其中，然而害怕上钩的人惊慌了。
方悠然轻咳了下：“督军，前不久有人敲诈我父亲，用了点诡异的手段，拿到了我父亲不堪入目的照片。”
然问。
然一颗心，逐渐落定。
她心中暗地舒了口气，面上维持着她的紧张：“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什么的。既然给了督军，怕是我跟保皇党有关的证据吧？”
然的坦诚，没有换来然轻轻笑了下，“我看到这样的照片，是不会贸然怀疑您的。”
然另外给她的，随手往桌上一甩。
叶妩和石博山不想看也看到了。这照片上，全是叶督军和一个男人亲热的场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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