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莫取回他:“阿南,你戴着面具,无须多担忧。”
占后好奇问:“人多有那么可怕吗?我记得前几天在千万院,书南兄你就老躲人,咋回事呀?”
连书南道:“我不是很习惯见生人。”
“哎呀连兄,多见见人就好了。你看占后,别看他现在一天到晚生龙活虎的,你是不知道,他刚被王爷带来时比谁都怕人……”个高的桂八尺大着嗓门劝连书南。
占后整个人炸起来,急忙辩解:“我,我我是姐姐交待进了王府要安分……我那是听话!”
“听话?弟弟,你嘴硬的时候最听话。”
一屋子又笑了起来。
连书南心里却还是担忧,他跟本不知道有这两个人。
许是见他还是没有放松,梁莫取又道:“阿南,陆子泽他脸盲,认不清人,不用多想。还有子青,在他弟面前,他准会装成个君子。他二人都没关系。”
之前和梁莫取讲怕被掳去做男脔,看来梁莫取记得很清楚,说的都是定他心的话。连书南也不好再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于是道:“明白了,王爷。”
而且脸盲这一点确实挺叫他放心的。
他们在屋里又等候了许久。将至正午,钱叔等不及了:“王爷啊,你们再不走阿随就醒了。”
梁莫取也等得不耐烦了,揉着额角道:“再去让阿随多睡会吧。”
钱叔便随手指个人,占后忙拦住:“钱叔,我去吧,正好我有东西忘了拿。”
于是占后飞快离去。
连书南觉得雨里雾里,便问:“王爷阿随怎么了?”他才发现阿随不在这里。
梁莫取道:“怕阿随缠你,我让钱叔给他施了点灵力。”
这……周到。
说着梁莫取郁闷地踢桌角:“陆子青这家伙,讲好的早上走,该不会还没醒吧……”
“谁没醒?”门外两人从天而降落在院中,一个踏弓箭,一个……踩大扇子。
说话的正是大扇子上一席青衣的陆子青,他跃到地上,扇子归原形收手中。旁边那位不苟言笑的白衣少年也把弓收在弓囊里。
他们走了进来,屋里人紧盯陆子青,生怕他做什么,一个个避而远之。陆子青则像没看到众人怒不敢言的目光,摇着扇子,笑容和煦,端然是个翩翩公子。
梁莫取道:“总算来了,等会占后回来咱们就走吧。”
“别别,先别提这些。等我训完弟弟再论他事。”陆子青止住梁莫取,便语重心长对陆子泽说道:“友石啊,兄长观人间冷暖,看世事百态,知善恶难辨,故独处时常唏嘘不已,唯恐解人忧不解己惑,所以常严律于己。譬如,友人未至,兄长我就从不在背后冒然给友人安罪名,说人家没睡醒。”
他这一段话说的是周围切声不断,连书南还听到旁边传来一声“你是不背后说,你直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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