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也可加快了脚步,嘴里不停地嘀咕,像念一些奇怪的咒语,就连卖水果的大婶跟她打招呼她都没听见。

    到了花店,看到那个正在打理花的身影,快速跑了过去,抱住她纤细的腰肢说∶“妈木,三克油发要哈德我渴。”虽然说的连自己都没听懂,妈妈一脸怀疑看着她,急的她眼里立马溢满了泪水,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哭声越来越大。

    妈妈吓得手足无错,在脑子里重复那句话,才明白她的意思,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长发,替她擦去泪水安慰着∶“也也,不哭了,妈妈听懂了。”

    也也立马停止了哭泣,睁着泪汪汪的大眼说∶“真的?”

    妈妈点点头,蹲下身子接着问∶“那么,也也为什么要给妈妈说这句话呢,可是也也,你从哪里说的这句话啊。”

    也也低下头,在胸前绞着手指说∶“因为今天是妈妈生日,我就去问了个说这种美丽的话的老师。”

    妈妈心里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把抱住也也,有很长时间,她都想大哭一场,可是她学会了坚强。

    “那么,这种美丽的语言妈妈也要对也也说。”妈妈帮也也把长发掖在耳朵后面,轻轻地说“也也。I、LOVE、YOU!”

    也也顿时睁大了眼睛,妈妈说的话像铃铛声一样,惊讶的问∶“妈妈怎么也会说。妈妈那是什么意思!”

    妈妈起身拉起也也,带她进了花园,说∶“是,也也,我爱你,的意思。”

    “哇偶,好厉害。我也要。”也也突然停了下来,一脸严肃的看着妈妈,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妈妈,I、LOVE、YOU!”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

    哈。虽然上辈子听的最恶心的就这三字了,但说出来好高兴。

    躲在花丛里的白柳叶摸了摸脑袋,这死丫头说的什么看起来好开心的样子,突然一惊,不会是骂他吧。

    气愤的从花丛里跳出来,站直了身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包也可就喊∶“包也可,I、LOVE、YOU!”说完得意的扬了个微笑。

    包也可握紧小小的拳头,这么好秀恩爱的气氛,被你个混蛋破坏了,找死啊。白柳叶似乎没感到这突然来的杀气,整个院子随着包也可的煞气降了几十度。

    “白柳叶,你丫的白吃白喝厚无廉耻,今天就灭了你。拉夫你丫的头。”说完嘶啦一声拔掉了白柳叶的裤子,只留下一条小熊内裤,吓得白柳叶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喊∶“包也可,等老子长大了一定要灭了你。”

    “是吗?”包也可一脸的奸笑,像极了门口那家宠物狗店看门的大狗“看你能不能长大。”说完刷刷的几下,嘴角杨过弧度,一股恶趣味油然而生。

    等你长大了,老娘就百毒不侵了。

    白柳叶泪汪汪的捂住脸,她不仅看了他的玉体,还侮辱了他,啊,不想活了,包也可,老子恨死你了。

    妈妈拉起地上的白柳叶,帮他换了身衣服,温柔的说∶“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了,你看咱家叶叶照样帅帅的。”

    白柳叶心里一阵暖意,却在下一秒被包也可抓在手里,一会功夫搞定,霸道的看着白柳叶提醒∶“再敢叫叶叶,丫的灭了你。”

    他心里苦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丫头啊。

    妈妈汗颜。安慰白柳叶说∶“呵呵,没事,也也最近画技提高了呢。”

    一看妈妈这表情,白柳叶就有种不好的感觉,立马爬起来直奔洗手间,过了会,洗手间爆发出一声惨叫。“包也可。老子一定要灭了你,扒了你的裙子,在你屁股上画王八。”

    包也可用的画笔是防水的,估计六七天才能洗掉。还有,也可是不穿裙子的。

    “哈哈。”也可狂妄的笑着,一溜烟的钻进花房帮妈妈整理花去了。

    白柳叶带着怒意回了家,一脚踢开大门,把正在浇花的管家吓了一跳,看小少爷戴着个纸袋子回来了,心想,这小少爷肯定又吃了亏。他都替小少爷那股风雨无阻的坚强劲感到骄傲,可是,每次小少爷都惨败归来。

    白柳叶咿咿呀呀直往铁门上跺几脚,一溜烟的跑到客厅,探头探脑没看到爸爸妈妈,连鞋都没换直接上了楼,等身影消失在大厅,众人才从角落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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