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夷禾见着他们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眼神中的怒火夹杂着忧心。
“老二!不是我说你,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你到这里来闹事,以后还有生意吗?”
刘二水脸色通红,但是依旧倔强着不愿意松手。
“给我松开!”施夷禾瞪着眼睛看着刘二水,怒气已经到达了脖子。
范响对于施夷禾都是有点儿犯怵的,缓缓松开了对方的衣领。
刘二十冷哼一声也松开了手,“不管你怎么说,你都是没有证据的!”
范响差点儿被这句话气的再次给他一拳,“那你说我师父的时候,你可曾想到这些?”
施夷禾见着刘二水好像有点儿刻意的在点火,不由的有些怀疑。
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如果真的是刘二水泄露秘方,甚至将它卖掉。
青娘岂会坐视不理?这商会面对这么严重的危机,第一个就要将刘二水给抓起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施夷禾伸手扯了扯刘二水的衣角,眼底带着些打量。
刘二水双手抱在胸前,脸上的伤痕带着些许的血迹,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咯。”
范响听见这话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出来,紧紧握着的拳头指甲都要嵌进肉里了。
施夷禾见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飘忽,怕这不是最后的真相。
这件事情的背后应该是有隐情的……
腰间突然传来了些许的动静,施夷禾回头瞥了一眼阿远,轻声问道,“怎么了?”
阿远面色凝重的看向了不远处,“这里有牧家的人正在盯着。”
施夷禾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想,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
“现在这里已经被你们弄成了一锅粥!我也管不了了!”
“你们爱怎么怎么样吧!”
刘二水很明显的看见施夷禾朝着自己眨眼睛,心中不禁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施夷禾气冲冲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还不忘给刘二水留下狠话。
“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回家等着家法吧!”
范响有些意外,这施夷禾今日怎么这么奇怪?
往日不是她最有主见的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刘二水讪讪的回到了家里。
他小心翼翼的敲响了施夷禾的房门,“娘,我回来了。”
“进来吧。”施夷禾的这句话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刘二水更加的忐忑了。
他一走进屋子里就闻到了一股药味,有点担忧的问道,“娘,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施夷禾端着一个木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摆放着的都是伤药。
“行了,坐好我给你上药。”
刘二水有点儿受宠若惊,坐在椅子上是一动都不敢动。
“娘,今日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您就别生气了。”
施夷禾听着他的道歉,神色十分温和,“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责任和担当的人。”
“我的儿子,还不至于蠢到胳膊肘往外拐。”
刘二水听着母亲对于自己的信任,心中格外的感动。
施夷禾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拿着伤药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脸上擦拭。
刘二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疼了吧?
“忍着点儿。”母亲哪里有不心疼儿子的啊?
施夷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想到了那天晚上遇见刘二水的确是和牧进之在一起的。
“上次你和牧进之在一块是做什么?”
刘二水仔细的回想着遇见牧进之的时候,心中有些吃惊,没想到居然被施夷禾看见了。
“之前……其实我帮着牧进之做过一些杂七杂八的活。”
“他以为我还做这行呢,便是让我帮着他弄些东西。”
施夷禾见着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这个东西定然是不简单的。
不过既然刘二水都不愿意说,自己自然也是不会勉强的。
“当时我就发现了牧进之进了酒楼之后不对劲!”刘二水像是在邀功一样,得意的说着。
笑起来的时候正好就扯到了伤口,“嘶!”
施夷禾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如今我们演这样的一出好戏也是给他看的吧?”
“对呀,娘你可不知道,我拿到了他拿走配方的证据!”
刘二水感受到脸上痒痒的,像是个孩子似的想要母亲的表扬。
施夷禾也已经大概的猜想到了牧进之和秘方的关系,心中已经开始算计。
“这牧进之应该是当时进入了张叔的屋子,误打误撞得到了秘方。”
“知道这秘方是咱们家的,便是要对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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