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山庄,昆仑派,丹山阁。
由于是来参加陆梵音的葬礼,所以韩望舒为他们每个门派都单独辟出一个院子暂住,以门派名来署名。
哗啦!
一声碗盏瓷片碎裂的声音。
楚夕霏将桌上的茶具摔到地上,“这算什么事!大老远跑过来参加一个老头子的葬礼,沾了一身晦气不说,还要受气!”
楚天阔拍案怒喝,“臭丫头!你犯什么混!这里不是丹山派,由不得你胡闹。”
楚夕霏不服更加不解,“爹爹,那个韩望舒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突然怕他怕成那个样子?”
楚天阔蹙眉,他丝毫不想回忆刚刚的经历,“别问了,总之离他远一点,他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
“爹爹!”依旧不甘心。
“好了!你回房间吧,这几日少走动,更不要闹事,听见没有!”
楚夕霏咽不下那口气,但还是行礼,“女儿告退。”
回到自己房间,她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蛊毒,心中盘算着,就算韩望舒她对付不了,那个程半夏也别想活命!
与此同时,北岳阁。
半夏和许寒苏一同吃着华知言带来的点心,三个姑娘边吃边聊,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知言,你们都成婚三年了,还没打算要个宝宝吗?”许寒苏吃下一口广寒糕问道。
华知言愣了一下,脸色有一瞬间变了,但是很快恢复了笑容,“这种事,我一个人也说了不算,倒是你,跟周师弟打算什么时候成婚?”
许寒苏微微一笑,“再等等吧,还不急。”
“你不急,周师弟也不急吗?”
“他急不急关我什么事。”许寒苏故作矜持。
半夏吃下最后一口荷花酥,“知言师姐,你别看苏姐姐嘴硬,其实她可在乎周师兄了,今天一早她们还……呜”
“半夏,你再尝尝这个吧!”许寒苏拿起广寒糕往她嘴里塞。
许寒苏转移话题,“对了知言,伯母一向骁勇善战,修仙界能打得过她的少之又少,她是因何受伤?”
说到这个,知言蹙眉,“说来也怪,北岳派最近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妖力倒是不大,但是一旦被缠上咬住,就再不松口,极为恶心,母亲她就是外出时被一只野兔咬了一口,结果伤口一只恶化。”
半夏听完这话和许寒苏对视一眼,半夏连忙问:“那伤口起初可冒着黑气?”
知言摇头,“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并未发现黑气。”
“如今怎么样了?”许寒苏道。
“暂时控制住了,但是我们依旧不敢让她赶路。”知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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