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是不痛苦的嚎叫了，那是因为他已经快死了，没有力气嚎叫了。”
“我就问你，是刚才不嚎叫的有生机一点，还是现在更具备生命力？”
江枫再发问，王传志愣了一下，继而整个车的人都被点醒了。
的确刚才没有这般痛苦的嚎叫，但是那脸色看上去，已经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口就要没了一般。
现在的确痛苦嚎叫，但是更像是一个活生生得人啊。
“我这就带我儿子下去。”
反应过来的王传志带着自己儿子下车去了。
班主任和几个同学，几个家长也下车帮忙。
而车里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与其说是寂静，不如说是尴尬。
他治好了男生，让男生下车呕吐，和没治好男生，男生濒临死亡，他让男生下车吐，说臭，完全是两码事了。
后者是对于一个将死之人的嫌弃，是冷血，是无情。
而前者却是一个十分合理的诉求。
所以他们刚才言辞那么激烈，却是骂错人了，一个个都不敢看江枫，倒像是做错了孩子一般。
终于还是有人打破了寂静，陈都灵凑了上来对着江枫问道：
“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是好奇，究竟有多臭？”
江枫微微一笑：“你等会，等下看那群下去的人，吃了屎的表情就知道了。”
众人闻言，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车里尴尬的氛围也被打破。
不多片刻，班主任等人逃回来了，本来是想帮忙的，但是大概似乎是在受不了那臭味了，一个个如同逃兵一般逃回了车上。
那表情真的如同江枫描述的一般，吃了屎一般的神情。
“司机，快关门，快关门！”
班主任对司机急切的说道。
班主任脸色有些苍白，喘着气还伴随一点干呕。
司机关好车门，露出疑惑的神情：“有那么臭吗？”
“超出我生理的极限了，我以前看书上说，古人用粪便熏瞎人的眼睛，我看的觉得很扯淡，今日我相信了。”
“在那么空旷的地方，他吐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眼睛要被熏瞎了，眼睛都睁不开。”
“我都不敢多呼吸，我觉的我现在的身体都中毒了。”
这班主任描述的都有些吓人了，但是看这些逃上来的人的神情，这老师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甚至还说少了。
“对不起，我给你郑重的道歉。”
“之前是我误会你了，还说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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