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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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宗保和两员小将在杨嗣的军帐凑合一夜,天亮后再到穆桂英中军帐前,人还是没在,又不敢贸然到女兵营询问,只好进城汇报。真宗赵恒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扭头看王若钦,主意是他出的,如今闯祸了看他怎么解释,一看吓一跳,王若钦站在旁边已经老泪纵横。

    赵恒先让三员小将下去休息,然后问王若钦什么情况,偌大个左班副丞相怎么轻易哭泣。王若钦擦擦眼泪扑通跪倒,先向皇上告罪,才说是他的计划害了杨延郎,请求派兵支援。赵恒一想,时间过去将近二十个时辰,现在派兵有用吗?收尸只怕都难找的完整的,可也不能不管,那会让将士心寒,以后谁还愿战场杀敌呀?跟王若钦合计,让副将冯延召带三千骑兵,由杨宗保领路前去接应,算是求个安稳。

    黄昏时分,军队回来了,杨延郎带孟良焦赞到皇上面前领罪,王若钦看到后喜出望外,真担心因此背上陷害忠良的罪名。赵恒也觉得对不住杨延郎,就加封他为遂州刺史择日赴任,孟良、焦赞官进一级赏银千两,三人高兴地谢恩退出太守府。

    几人刚走出去,王若钦又冒出个馊主意,来到赵恒近前一阵紧嘀咕,赵恒郁闷的表情瞬间乐了,示意他赶紧办去,正愁这些天憋的发慌。

    杨延郎一行三人为了避免深夜扰民牵马前行,没走出五百米就被王若钦叫住了,慌忙转身紧走几步躬身施礼:“未知丞相大人召唤有何吩咐?”

    “岂敢岂敢?老夫害郡马爷险些蒙难,特来告罪!”王若钦抱拳还礼。

    “相爷言重了,末将实不敢当!”杨延郎再次躬身。

    “郡马爷,杨贤弟,怎地如此跟老夫见外?让老夫怎敢再求贤弟办事呢?”王若钦说着面露难色。

    “相爷有话请尽管吩咐,延郎焉敢不从?”杨延郎为人实诚,见王若钦客气就更加客气。

    “杨贤弟要这么说,愚兄就僭越了,呵呵呵,”王若钦说着凑近杨延郎,压低些声音,‘贤弟可知前次为何立军令状?”

    “哦?请恕末将愚钝!”杨延郎不敢猜测,只知道听王若钦的鼓动才帅前领命,他的家教严,在长者或君上面前说话都很谨慎。

    “呵呵呵,贤弟可知――”王若钦着抱拳举过头顶,意思是暗指上面的皇上,“欲纳穆元帅为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以愚兄再盼贤弟施以援手!”

    杨延郎淡淡一笑,这事情,赵恒在牛山下摆宴丢丑时大家都猜到了,只是没人敢说,做为他一门忠厚更不会背后议论君上,不由得拱手说:“请相爷明示,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哎――又见外了,贤弟试想,若然贤弟跟愚兄合演出苦肉计,就以贤弟未能完成军令状受罚,令贤侄前去求救,看能否打动穆元帅怜悯之心,再次立军令状?倘若她真立了军令状而无法兑现,愚兄便可借此劝其进宫,未知贤弟意下如何?”王若钦说完眯着小眼睛看杨延郎。

    “末将谨尊相爷台命!”杨延郎心想这位只怕早计划好,能用商量的语气,可能已经是冲着老娘一品诰命夫人佘太君和过世的岳父柴王爷的面子。

    “如此,请贤弟和两位将军返回万岁架前,”王若钦说着朝孟良焦赞努努嘴,又嘱咐:“贤弟,此事还望守口如瓶!”

    “是!请相爷宽心!”杨延郎再次躬身抱拳,转身走向孟良焦赞,耳语几句跟着王若钦回太守府。

    天色刚刚放亮,太阳还没出来,湛蓝的天空告诉人们这是个大晴天,困扰北方阴雪天宣告结束。

    多数人会因为看到这样的天气心情灿烂,除了杨宗保,他是被王若钦的手下从暖被窝拉出的,穿着衣服听那人急匆匆催促,听完吓得脸都没洗就往外跑,恨不得多长两条腿。

    到太守府辕门外,杨宗保翻身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在其中一个拴马桩跟前,拴马桩上五花大绑着他父亲杨延郎,隔壁两根桩上是孟良、焦赞两位叔叔。

    杨延郎好容易劝儿子止住悲声,告诉他昨晚回来交旨,因为没完成攻城任务被降罪,午时三刻就要开刀问斩。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能攻下古於口关,而当前有这种能耐的只有穆桂英元帅,可又担心她喜怒无常为难他,悲切地让他准备三口棺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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