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杀意后，叶帆尽量心平气和地笑了笑。
“姑娘，谁跟你说，我们离婚了？”
女孩说道：“既然效忠了无上至尊，自然就要抛弃过去的一切，离不离婚，你都只是过去了。”
“轻雪效忠了永恒？”叶帆问道。
“不然呢？若非如此，无上至尊怎会一手将她推上命运神殿候补圣女的位置？”女孩理所当然道。
叶帆叹道：“永恒看重的是轻雪的帝王种，若要她价值最大化，就不可能要她的忠诚，而是合作关系。”
“不过，跟你说这些，你估计也不会懂，毕竟看你这个小姑娘，就好像不太机灵的样子。”
“以后说话注意点分寸，若你不是轻雪的人，就凭你刚才那话，你就死了。”
女孩一脸不服气，冷哼道：“你以为我怕死？为无上至尊效力，死又何惧？”
“还有，我不叫‘小姑娘’，我叫碧簪儿！”
叶帆心说这女孩还挺傲气，有点愣头青的味道，跟顾卿截然不同。
估计苏轻雪留她在身边，也是因为永恒的关系。
“行吧，那碧簪儿，我老婆到底在哪？”
“她不是你老婆，现在她的身份，是命运女神，戴斯特联盟会长！”
“而你，不过是一个从青铜文明出来的小人物！”碧簪儿不屑道。
叶帆哭笑不得，“我也不觉得自己是大人物，但你们那无上至尊，折腾这么多，不就为了让我来一趟黄金文明么？”
“笑话，无上至尊面前，众生不过是棋子，你真当自己多重要？”
“行，你说得都对！”
叶帆懒得跟这种永恒的狂热小迷妹争执。
“轻雪现在，究竟在哪？”
“我凭什么告诉你？”碧簪儿傲然道。
叶帆无语，索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碧簪儿就施展了龙之瞳。
突然！一股澎湃的精神力，宛如恶龙噬咬，差点反扑重创到叶帆的元神！
好在叶帆警觉，急忙停止了精神入侵！
叶帆咋舌，以他的实力，竟然愣生生撬不开碧簪儿的嘴？
碧簪儿哂笑：“龙之瞳？凭你这点本事，想解开永恒至尊的禁制，未免也太不自量力。”
叶帆恍然，这丫头是永恒的人，永恒肯定不会让自己的手下，随意被人精神控制。
不过，这也侧面反映，他和永恒的差距，确实巨大。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说出轻雪的下落？”叶帆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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