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懵了,差点使出了我最后的杀手锏—淬毒的软针。软针经过特殊处理就像丝线一样的缠绕在我胸前的刺绣辛夷花上,即使平日里不洒花露香水衣裳上也能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虫子之类的讨厌家伙也会主动远离我。
这不是普通的毒,它比鸩鸟的羽毛还要可怕。它由上古的毒兽—砂的鲜血制成,我是在那位神秘师兄的房里找到的。用还是不用?用软针的话!砂—砂可诛神。
连云柯正用他的指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背,我疼得想哭,他还说已经很轻了,让我再忍耐点。
“别吵,漆雕,我先找找……”
“你到底要干嘛?”
“没办法,只有进入肉里才知道里面有什么。”
“肉就是肉,还有什么?”
“你难道没发觉你有什么异样吗?”
“色狼,没有。”
“什么?”他被我惊到了,手停止了动作,一脸阴沉。
“你想哪去了,我可是好心帮你看看符纸里有什么。”
“符?”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也是啊,我今天被那道符纸打入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嵌入了我的身体一样。啊……我好想找个洞钻下去呀。
羞郝了好一整阵子,我小声的问:“那,有什么?”
“一道符印。”
“一道符纸,那会丑死了的。”
“那你快点啊。”
“什么?”
“帮我弄出来。”
“奇怪,是一道莲花符印。”他将某种液体洒在我肩上,冰凉凉的,紧接着我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连云柯,是你的妖血吗?”
“嗯,用妖怪的血大概能破除符术的作用。”
“真有用吗?”
“试一试吧。”
不一会儿之后,我感觉身体很热,像是裂痕在愈合。不一会儿,妖血的强大愈合力让我身上符咒的伤口恢复如初。
我速速的穿上了衣服,想着刚才丢人的一幕,什么都不想问,只想逃离此处,想着一个人默默去窘迫完再说。
“漆雕,我还以为你早有察觉呢!刚才黯月在的时候你就魂不守舍的。”
“我刚才头很晕,总觉得有各种各样的哭声还有经声在我脑子里吵,让人好崩溃。”
“鬼哭咒,坛华咒,怎么会有两个咒呢?”连云柯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
“我被下了两道符咒吗!鬼哭咒可以想得通,术力强大的道士可以催动,但是坛华咒,我十分疑惑。按理来说,每道符都含有一个咒,持符者正是通过念咒来催动符纸,以达到持符者的目的。而我为什么会同时中了两个咒呢,咒中居然还包含着坛华咒,书上说坛华咒可不是一般的阴司官员可以催动的。”
“你果然还是知道这些的,是从《阎王家训》上看来的吗?”
“嗯,毕竟这本书可是一本神界禁书,师父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渠道才把它带到凡间。”后来我们才知道,师父为了将《阎王家训》带到长生门可是花了好大劲,他将即将被焚烧的《阎王家训》吞到肚子里,从满是禁书的天坑火海里爬出来,还被天官撞见,差点丢了性命,幸而天官见怜,惺惺相惜于他爱书如命,才饶了他一命,路上频遭意外,他又历尽千辛万苦才将书偷到长生门。
“坛华经可让受咒人在持符人催动咒语时听到经声,而且这经声来自于地狱的一位菩萨—地藏菩萨。”
“我猜这就是你上次到了十七层地狱没敢下十八层地狱的原因吧。”
“神界难得有这样的修行者,宁愿坚信着不可能的‘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固执信念,也要完成普度众生的宏愿。”我感叹着一向狂妄不把谁放在眼里的连云柯,原来内心一直也是有所敬畏的。
“漆雕,何时发觉自己不对劲的?”
“要说经声,从你踏入长生门的那一刻起,我就总听到隐隐约约的诵经声,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失忆了才产生的幻听。而自从被那位神秘异人打伤后,就一直觉得肩膀发痒,我以为只是从师兄房里沾了什么不吉利的东西。”
“确是很不吉利的东西呢!诛神的砂液。”我眼瞪得老大,他居然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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