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嫌余九九麻烦之类的，可是看着老大变得如此憔悴的模样，着实是一种煎熬。
当时她不管说什么，余九九都听不进去。
最有用的，还得是白慕言的几句话。
“难为你了。”孙五还没有见过那样的余九九。
可只是听顾七描述，就足够让人难受了。
“知道就好，我们现在约人。”
“好。”
许三和狸猫出去这么久，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聚在一起过了。
虽说他们并不是时不时聚在一起的人，但是既然有人开口了，其他人也不会推脱。
......
“好，那我现在过去。”狸猫挂断小七的电话之后，正准备询问余九九要不要去。
就算顾七那边说白慕言很快就可以赶到，但是她还真的不敢把老大一个人丢在这里等人。
“老大，你要不要......”狸猫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她旁边原本还瘫着的人突然不见了。
“慕言，你回来了！”余九九飞一般的冲到了白慕言的身边。
要不是有外人在的话，她说不定会直接给白慕言来一个熊抱。
“抱歉，让你久等了。”白慕言赶紧双手举起来，避免怀中人将蛋糕撞翻。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小东西了，温香软玉在怀，如果他还在意这些蛋糕才是搞事情。
他随手将那些东西放在一边，终于将空出来的手抚上了怀中人的后背。
哪怕白慕言看不到余九九脸上的表情，他都能看出对方的身体似乎在颤抖。
“九儿，我回来了。”他再次强调了一遍，企图用这种方式安抚一下怀中的人。
“恩，我没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九九终于有了反应。
她在白慕言的怀中点了点头，但是依旧没有出来。
哪怕是当着狸猫和许三的面儿，她都没有丝毫顾虑。
“我们回卧室吧，你今天太累了。”白慕言用一种哄小孩儿的语气询问道。
其实从刚进门开始，他就察觉到了余九九的不对劲儿。
要是放在之前，哪怕她再怎么担心自己，也不会如此的......莽撞？
这个词突然出现在了白慕言的脑海当中。
“好，你跟我一起去。”余九九头也不抬，不过还是配合的。
“我跟你一起去，小心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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