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如果以后我出了远门，你能不能照顾好自己？”白慕言并没有看向窗外，而是盯着余九九不放。
他眼中的那股偏执与不舍，足以将人盯出一个窟窿。
余九九也不是迟钝，她察觉到白慕言的异样有些担心：“怎么了？你这是要去哪里，是因为薇薇安的事情么？”
在她的认知当中，能够让白慕言亲自出面的，全国都没有排的上号的。
可米国那边她不清楚，也就有些担心。
“没事，我就是随便说说。”白慕言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
余九九看他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可她却知道，如果真的没有点儿什么的话，白慕言是绝对不会有这种假设的。
“我会一直等你回来。”她突然这样说道。
“什么？”
“我说，我会在家一直等着你回来。”余九九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
白慕言心中一暖，忍不住的接着询问：“那我要是回......很久不回来呢？”
他本想说‘回不来’，可又怕打扰到此时的气氛让余九九生气，赶紧改了口。
“如果你很久不回来，我就用你的钱一下包养十个小奶狗，每天临幸一个，让你头上的青青草原可以演喜羊羊。”余九九相当不客气的回应。
这一下，差点儿让白慕言呛到。
“知道怕了？”余九九朝着他轻蔑一笑：“知道怕了以后就别说这种话，不然我绝对让你后悔。”
‘分别’两个字对他们来说，都太过于沉重了。
余九九当时感觉自己没救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这件事。
可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解药，再回想起当时的灰暗，难免有些接受不了了。
“对不起，以后我不说了。”白慕言急忙将人搂在怀中，小声道歉。
他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扫兴，可他是真的忍不住。
“走吧，到站了。”余九九突然开口，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期待。
白慕言也知道是他的那句话有点儿扫兴了，可是这是他们必须面对的事情不是么？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走了下去，气氛和之前截然不同。
就连工作人员等他们离开之后，都在小声讨论。
“他们两个是吵架了么？看上去好奇怪。”
另外一个人也看了一眼他们，有点儿不敢肯定：“不知道，可是我觉得你猜的没错。”
......
“九儿，我错了。”白慕言被余九九拉着，相当没骨气的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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