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棺墓.裕水浅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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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响在空旷的隧道中流传不绝,渐近渐远中含着一丝悲鸣,听的人毛骨悚然。

杜玉丰双腿及腰身发力一个打挺起身四处张望道:“这音是从哪来的?”

“不远,应该就在附近。”何天成看向四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这费了半天劲才发现的道儿,咋说不得走走?”杜玉丰打定了主意就往里走,也不管对不对路了。余下人没辙,都知道他这一拍大腿就决定性子,只好在后面就着。

不到以前无大差异,墙上的乱线也在不断的变化。

“杜儿!等会儿!”冯林源看着墙上的乱线发神,细想片刻后加紧两步走到前面拉住杜玉风。

“怎么了?天天大惊小怪。”

“我知道咱为啥东转西转没找到这条路了,六儿为啥奇妙的消失,还有……”话说到一半冯林源眉头一皱像是有什么疑虑。“就是这墙上的乱线代表这什么了。”

“难不成是这乱线搞的鬼?”杜玉丰略懂了些什么,“这乱线在引导咱们,咱们可能已经不在原来那条路了!”

“对!”冯林源点点头。

“之前到是听过类似的”何天成插话,“忘了叫什么线阵了,人在其中时间越长越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咱们现在咋办?六儿咋办?”杜玉丰开始有些着急了。

“这样,咱仨并排,”冯林源出主意了,“贴着墙走!”

三人,冯林源何天成分在两侧,中间夹着一个杜玉丰,走路时刻意避开看向墙上的乱线,防止再有错方向。果然,不出多远便看见了一条岔道,道中比外面幽暗几分,地面上青苔密布,近处明显几处脚印。

“走这!”冯林源说道。

这条隧道越往里走越显的阴冷,墙上的线逐渐开始汇集成一条线。不出一刻,便在路的尽头看到一扇棕红色的木门,门上隐约可见雕刻着的刻文,在岁月中也成了时间过客。

“奶奶的!可算是出来了,累死老子了!”杜玉丰看到门,紧绷的弦松了一点。便感到了累。

“为啥六儿来的时候没啥影响?”何天成问道。

“他对这些东西不懂也不在意,而且这种乱线从上面就有。”冯林源说这话,注意力集中在门上。

门上的刻文类似一种符箓,貌似是在镇压什么。门的破旧加上冯林源对这种的所知深浅,所以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杜玉丰不管刻的什么符箓不符箓的,身子挤过二人,一把就退开了门。二人还没反应的及时,门自然洞开。

门后,一潭静水,水面中央一块圆形石台,自门前一条石阶连接到台面。台面上也刻满类似于门上的符箓。

“这墓主人是闲的吗,没事瞎刻什么鬼画。”杜玉丰看着铺满刻文的石阶。

冯林源何天成二人不理会他的埋怨,边走边俯身看着地上的刻文,希望能从中看出点什么。问距离中央的石阶不是很远,几分钟的路程二人足足走了近一刻钟,杜玉丰自是等不了,便一人先行一步。

“不对啊,这也没有别的路能走了啊。”杜玉丰站在圆台上四处张望,只见的一天去路不见出路,“那六儿能去哪了?你俩快点!”

“咋了?着啥急。”何天成二人相继登上圆台。

“咋了?这地方就这一条道,六儿?”经杜玉丰这么一提,二人在反应过来。对啊,门前的路上只有一方的脚印,有人肯定来过,那人呢?

“还有还有,”杜玉丰有发现了什么,

“这墓咋这么穷呢?”

“没有陪葬。”何天成明白杜玉丰所表达的意思,“也许这墓可能连棺都没有。”

听闻此言杜玉丰多少显得有些低沉,随即又问道:“那没有棺没有椁墓主人葬在哪里?”

“两种可能,一是这本来就没有尸体,古人修墓大多都是是朝中大臣或者是什么朝中亲信的,死是入殓只是走个排场,不少都临皇祭天了,墓中只是挂个名立个碑既没棺椁又没陪葬。”何天成初入这门是就遇到过这种,多少了解些,“二就是咱们来晚了一步,这成空的了,不过就从这一路来看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水里有东西!”在一旁的冯林源突然注意到正对着门的方向,水中浸泡着一个铜鼎,鼎中隐约可见的翠绿玉坠。

三人看的仔细还没等说出那三个字是,便听的四周墙壁后有分乱的机关嘈杂声,随之圆台开始剧烈的抖动,四周的水面泛起涟漪,水中铜鼎开始缓慢的升起,露出水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铁链将栓住了铜鼎的四角,让其底于水面相平但又低于圆台的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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