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名叫二婶树的桂花树树杈上睡着一个人,头上戴着一个渔网状的东西,每个网扣上都有吸盘。
他的鼾声挺响,呼噜呼噜的。
一个翻身,那人从桂花树上掉下来。
“傻小子,怎么在这里睡?”
身穿将军服的安八一伸手接住从树上掉下来的儿子,鱼网状的东西被她迅速收走。
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没舍得惊动他。
前几天,她奉命回到阔别五十年的家,回来组建4750科研组,刚回来就碰上老黑死亡。
“小姨,你真是好身手,”安入心的大嫂东宇怀惊呼,手慢一点,这团小肉就得哭了。
一个显示屏也被她迅速藏起。
“大嫂,你小姨要杀你。”妈妈不在身边,安入心从小没有叫过妈妈,现在也叫不出来。
不过他没说实话。
刚才,谁在跟他说话?
妈妈的?
伽马鞭是不是妈妈甩的?
一定是。
坏妈妈,不就在你的肚子住了几个月,至于赶尽杀绝。
伽马鞭多厉害呀!
“妈妈为什么要杀你大嫂?”捧着儿子的大脑袋,安八一把他搂在怀里。
“小姨,咱们两个打起来了?”大嫂东宇怀感到很诧异。
“你看更新了?”
“没有,这几天都在折腾老黑伯伯的后事,没时间。”
双手抱着从齐博山上带回来的护心镜,安入心哭咧咧着地说:“大嫂,刚才你小姨要杀了你。”
他还是不肯叫妈。
“都从树上摔下来了,还在做梦?”安八一流泪了,不是为刚刚死去的老黑,而是为妈妈这个称呼。
梦?
刚才那是梦?
看着妈妈和大嫂,安入心有些懵,那么真实的事情怎么能是梦?
“你梦见齐博山了?”安八一两眼含泪,老黑去世的悲情还在,对于儿子的歉疚还在。
不叫妈妈就不叫吧,毕竟她欠他的。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齐博山上?”
高雅冷艳东宇怀嘲弄的一笑:“还用我们去,你的梦话全都告诉我们了。我们把老黑伯伯发丧出去,你醒了。”
这个家伙这么时候醒了,连哭丧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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