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临朝称制—第一节走上前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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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前边讲到过,刘盈的死,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老娘的刺激。

    但事实上,吕雉并没有刻意刁难儿子的意思,她只是做了些自己认为需要做、应该做的事情,并没有考虑到儿子的感受,更没准备把儿子推上绝路。

    客观点讲,吕雉虽然行事有些过火,但并不为错。为了弄明白这一点,就让我们重回过头来,简单分析她所做过的几件大事。

    首先是戚姬母子的死。

    我们看过很多关于帝王将相、造反起义为主题内容的电视剧,虽然大部分都是在胡编乱造,但它们惊人一致地告诉我们:“皇帝”那把椅子是不好坐的,时不时都会有人跑过来抢的。

    吕雉肯定没有看过这些肥皂剧,这一点我敢和任何人打赌。

    吕雉虽然没有看过,但她却很清楚这一点。为能让儿子坐的安稳,就必须灭掉潜在的对手。

    刘如意无疑是刘盈的对手,因为这个结论早在刘邦在世时就已经争辩了好多年。

    由此可见,问题还是出在刘邦的身上。刘邦在世时,围绕“太子”那个位置,动了好几年心思,也把戚姬和刘如意的位置抬的很高,明显盖过了吕雉和刘盈的势头。

    有点社会经验的人都清楚,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墙头草”。这种人,有没有本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对“风向”把握的很准。

    既然戚姬和刘如意的势头很足,自然就有人前来投靠。虽然这些人在朝堂上不占主流,但请相信,当时参与那场博弈的任何一方,都不是在单打独斗。既然如此,就有各自的小团体。

    简单点说,经过刘邦几年的挑拨,分别形成了以吕雉母子为旗帜的吕氏集团和戚姬母子为旗帜的戚氏集团。

    当然,博弈的结果我们很清楚——吕氏集团胜出。

    政治斗争是复杂的,胜利和失败之间往往是一线之隔,只要旗帜还在,就容易滋生不安定因素。甚至有的时候连旗帜都没有,依然闹腾的热火朝天。

    有鉴于此,在吕雉的心中,戚姬母子根本就没有活着的必要。这不能完全怪吕雉残忍,只能说是形势的需要。

    然而在戚姬母子身上,吕雉做的文章却有些过火。没必要让刘如意死在自己儿子的床上,当然也无需搞那个“人彘”事件。只是要她们的命而已,搞的太触目惊心必然会滋生一些副作用。

    最大的“副作用”,莫过于刘盈受到的刺激,这大出吕雉的意外。

    第二件事就是立外孙女为皇后。

    吕雉这一做法的原由,我在前边是介绍过的,在此就不再复述。简单点说,吕雉这么搞无非是为了确保自己的位置。虽不怎么地道,但也算不上十恶不赦。

    只不过,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做将起来,脸皮还是需要一些厚度的。吕雉无疑符合要求。然而刘盈就很不够格了,直到死,他都没能在这件事上释怀。

    第三件事是吕雉和审食其搞暧昧。

    这个生活作风问题,说实话我是不愿意多言的。经年备受冷落、空虚寂寞,搞出这等事,虽然拿不上台面,但也不值得千夫所指。

    因为别指望让所有人,为了贞节牌坊而泯灭欲望。道德上的谴责就足够了,如果上纲上线,我认为没那个必要。虽然这件事把刘盈刺激的不轻,但说回来,还是他心理承受力太差。

    我在上边主要介绍了三个方面,当然并不全面,比如给刘肥下药那一次,也可以归到这一类。吕雉所做的这一切,只是在按自己的意愿办事而已,并没有刻意刺激刘盈的意思。归根结底还是刘盈太老实,他只是个找错了工作的**丝青年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刘盈还是死了。逝者以往矣。那我们就不再在刘盈身上找话题了,还是让吕雉登台表演吧。

    刘盈的死,对吕雉的打击还是蛮大的,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儿子。

    发丧时,吕雉“大哭”。这是史书里的记载,实际上,此时的她是不该用这个词的。

    相信大家都“哭”过。在做这件事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有两个要素的:一是有声音,具体发声方式就没必要在此演绎了;二是有眼泪,这是伤心痛苦的副产品,具体形态和产生原因我觉得也没必要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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