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说有, 包惜惜非要问个究竟了。反正以前她不过是个孩子,孩子做出什么可笑的事也不丢人。
沈子清看着脸颊鼓起的她,却笑道:“谁说可笑了?”
“你。”
沈子清纠正:“你问的是好笑。”
包惜惜:“……”
好吧, 可笑和好笑,两者确实有区别。既然不是可笑的事, 那她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笑眯眯等着沈子清往下说。
其实沈子清只是想起了他们从前一些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再去回忆过往,似乎每一件都能让人发笑。
他想起他们一起玩耍,她会因为被他丢中沙包而生气。想起上学那会,她会因为考试成绩没有优于自己而失落。想起他们一起蹲在街角感叹世上再无比这更好吃的芝麻糊。想起那时候夏天里一根冰棍都能带来的满足和快乐。还有想起读书那会被逼着心不甘情不愿参加六一元旦表演, 觉得天都要塌了般。那时候很介意的事, 现在再回过头去想, 发现都能让人会心一笑。
听他说起那些过往, 包惜惜也忍不住扬起笑脸, 但嘴上却是倔强问:“真的?”
沈子清说了句‘真的’, 随后笑容微微收起, 其实他还想起大院的一些人和事。
人的记忆真的很奇怪, 当回忆和别人相关的过往,往往是那些不怎么美好的让人记忆尤深。比如这会, 他率先想到的大院那些人, 反而是谢兰兰、孙月、王树苗等。
包惜惜告诉他:“正常, 不愉快的经历总是让人印象深刻。”
沈子清笑,问她:“你这话是不是在告诉我,如果我以后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可是会记住一辈子。”
包惜惜轻哼了声, 说了句当然。
两人相视一笑,都知道这话不过是开玩笑。
短暂沉默后,包惜惜问他想起了大院的谁。
此时,两人已来到码头。
沈子清笑道:“先买票上船吧。”
于是这话题暂时被搁下。
上到船上,兴许是因为刚果中午天气热的缘故,大部分人都躲在船舱里,甲板上就显得格外空旷。
两人站在空旷的甲板上,海风很大,船迎着海浪向前行驶,仿佛把前方的海水切成两半。
这样的大海很美,也很危险,人若掉下去,只怕瞬间会被吞噬。
接回上船之前的话题,沈子清告诉他,曾经孙月的事让他一度不能理解,为什么喜欢可以说变就变。但后来看到谢老师和吴排长,他又觉得能改变或许也很好。
听到沈子清再提到孙悦,包惜惜把自己后来知道的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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