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并不想与这些人多说什么，他现在只想让自家小姑娘回家舒舒服服的睡着。
临走前，季淮丢下一句话。
“谁不会，您就该让谁多练一练。”
副导拍了拍陈导的肩膀，指着季淮的背影。
他气愤道：“这人谁啊，敢这么大放厥词？牛的他？”
“是真牛。”就着副导的话，陈导好一会儿才道。
“淮华律师事务所的季淮，跟他玩儿法，倾家荡产。”
副导惊讶的朝着季淮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人已经走远了。
“就是那个商界奇才，完了转头做律师还做成业界金字塔的季淮？”
陈导有些头疼，年纪本来就一大把了，本来拍完《寻道》他就准备退下了。
这会儿到底是个什么运气？
投资人难搞就算了，连她未婚夫更难搞。
惹谁也别惹玩儿法律的，人那一本本的国法，总能给你挑两条合适的送你进去吃不要钱的饭。
尤其是陈导在圈子里多年，云龙混杂，其他就不说，金钱方面还是有些漏洞的。
这位他可惹不起。
陈导就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明白季淮平白无故怎么就生气了？
陈导不会知道，季淮是心疼他的小姑娘被累着了。
恋爱中的男人，总会比平时任性几分。
“算了，你让苏子晴过来补拍。”
副导看了眼何思暖那边，人脸色有些不好。
“我看思暖好像有些累了，要不，让苏子晴一个人先拍脸部和动作的特写？”
何思暖也是投资人，带资进组，演技又不错，陈导和副导对她向来比较宽容。
陈导点头同意，也明白连拍两场打戏的确费体力。
“那就先这样。”
结果，苏子晴一连拍了一个多小时。
四月初，天气还微凉，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动作，苏子晴的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
“咔！”
陈导举着喇叭烦躁的大喊。
“苏子晴你怎么回事？”
“眼神！微表情！控制一下！”
苏子晴咬牙，她不管怎么样都演不出来导演要的样子。
珠玉在前，后面的人怎么演都不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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