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客气什么，庄老和我们家老爷子，当年也是一个战壕出来的老战友。
老爷子这几年身体大不如前，经常回忆过去，几次说到庄老。
前不久，我还说有空请庄老，去老爷子那聊聊。”
庄凡干笑一声，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说是。
实际，贾浩还真抬举庄老爷子了。
贾浩的背景，虽然不石广林、吴清平这些人，可贾家老爷子，当年也是高级将领。
庄老爷子呢，严格说起来，还是贾浩爷爷的老部下，间还隔了一两层。
贾老爷子算回忆过去，恐怕也不见得能想到庄家这位，更别说后来庄老爷子转政从商，大家也越行越远。
贾浩对他的反应不以为意，继续道：“这次来江北，是来谈生意的？”
“嗯，一点小生意，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正准备明天回京城。”
贾浩若有所指道：“你们啊，都喜欢谦虚，动辄几十亿的生意，都敢说小生意了。”
庄凡脸色一僵，韩雨也有些脸色僵硬，干笑道：“你操心这些做什么，对了，新城那边还顺利吧？
昨天那什么雷曼不是破产了吗？
对新城没影响吧？
家里面一切都好，你这边没事的话，抽空回去看看，爸前不久还说好久没看到你了……”
韩雨再次岔开话题，贾浩也不再继续说这个。
拿起桌的茶杯，贾浩给自己倒了杯茶。
轻轻抿了一口，贾浩又道：“今天刚好事情不多，我和庄凡也有几年没见到面了。
闲着也是闲着，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吧。”
庄凡捧场笑道：“能听贾大哥多说几句，这个笑话肯定意义非凡。”
“见笑了，这笑话，其实倒也不是我说的。
是有人当初和我说过一次，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记下来了。”
贾浩笑了一声，缓缓道：“这笑话，有些粗俗，没办法，当初和我说笑话的那人，也粗俗。
我说说，你听听，不好笑也别介意。
从前，有个地痞恶霸叫二狗子……”
“二狗子”三个字一出，韩雨动作一僵，差点摔破了手的茶杯！
“二狗子和二傻子的故事！”
韩雨脑海瞬间闪现了当初在天鹅湖夜游的事情。
这故事，是李东说给贾浩听的。
李东当初差指名道姓地骂她二傻子了，至于二狗子，当时李东尽管不太清楚，不过也意指森泰的几位大股东。
而此时此刻，森泰的大股东在这，庄凡！
故事的二傻子也在这，她——韩雨！
韩雨脸色一阵变幻，几次想开口打断贾浩的话。
可贾浩根本没看她，将故事娓娓道来，最后意味深长道：“以前呢，那根棒棒糖是农户家的，你地主恶霸抢了也抢了。
真闹大了，还有的说和。
可现在，农户发达了，成了巨富，结交的都是达官贵族。
这时候，你二狗子和二傻子还要抢人家棒棒糖，不考虑考虑后果？
为了一根棒棒糖，小心最后鸡飞蛋打，真成了傻子。”
庄凡脸色一变再变，贾浩说成这样，他要是还不明白，那真傻了。
勉强笑了笑，庄凡喉咙发涩道：“贾大哥这个故事令人发醒，不过有时候，听来的不见得是真的。
如说这根棒棒糖，其实不是人家去抢，而是花钱买的。
你情我愿的事，走到哪都说的过去。
而且二……二狗子，他也不是什么恶霸，更没唆使过谁。
人家二傻子，自己找门，非要谋划人家的棒棒糖，偏偏这傻子背景大，谁也不好拒绝不是……”
贾浩若有所思，淡淡道：“这么说，是有些人主动找你了？”
这话说的，已经没什么遮掩了，指名道姓地问了。
庄凡心里暗骂一句，看了一眼韩雨，没有说什么，态度却是表明了。
不是我唆使你们家的二傻子，是你们家的二傻子，自持背景深厚，非要咬李东一口。
我也是被你们家的这位拉船的。
现在倒好，你还怪起我来了，我到哪说理去。
还有，这次大家你情我愿的，庄凡也没动用什么特殊手段，倒也不是太惧怕贾浩的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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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这几年身体大不如前，经常回忆过去，几次说到庄老。
前不久，我还说有空请庄老，去老爷子那聊聊。”
庄凡干笑一声，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说是。
实际，贾浩还真抬举庄老爷子了。
贾浩的背景，虽然不石广林、吴清平这些人，可贾家老爷子，当年也是高级将领。
庄老爷子呢，严格说起来，还是贾浩爷爷的老部下，间还隔了一两层。
贾老爷子算回忆过去，恐怕也不见得能想到庄家这位，更别说后来庄老爷子转政从商，大家也越行越远。
贾浩对他的反应不以为意，继续道：“这次来江北，是来谈生意的？”
“嗯，一点小生意，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正准备明天回京城。”
贾浩若有所指道：“你们啊，都喜欢谦虚，动辄几十亿的生意，都敢说小生意了。”
庄凡脸色一僵，韩雨也有些脸色僵硬，干笑道：“你操心这些做什么，对了，新城那边还顺利吧？
昨天那什么雷曼不是破产了吗？
对新城没影响吧？
家里面一切都好，你这边没事的话，抽空回去看看，爸前不久还说好久没看到你了……”
韩雨再次岔开话题，贾浩也不再继续说这个。
拿起桌的茶杯，贾浩给自己倒了杯茶。
轻轻抿了一口，贾浩又道：“今天刚好事情不多，我和庄凡也有几年没见到面了。
闲着也是闲着，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吧。”
庄凡捧场笑道：“能听贾大哥多说几句，这个笑话肯定意义非凡。”
“见笑了，这笑话，其实倒也不是我说的。
是有人当初和我说过一次，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记下来了。”
贾浩笑了一声，缓缓道：“这笑话，有些粗俗，没办法，当初和我说笑话的那人，也粗俗。
我说说，你听听，不好笑也别介意。
从前，有个地痞恶霸叫二狗子……”
“二狗子”三个字一出，韩雨动作一僵，差点摔破了手的茶杯！
“二狗子和二傻子的故事！”
韩雨脑海瞬间闪现了当初在天鹅湖夜游的事情。
这故事，是李东说给贾浩听的。
李东当初差指名道姓地骂她二傻子了，至于二狗子，当时李东尽管不太清楚，不过也意指森泰的几位大股东。
而此时此刻，森泰的大股东在这，庄凡！
故事的二傻子也在这，她——韩雨！
韩雨脸色一阵变幻，几次想开口打断贾浩的话。
可贾浩根本没看她，将故事娓娓道来，最后意味深长道：“以前呢，那根棒棒糖是农户家的，你地主恶霸抢了也抢了。
真闹大了，还有的说和。
可现在，农户发达了，成了巨富，结交的都是达官贵族。
这时候，你二狗子和二傻子还要抢人家棒棒糖，不考虑考虑后果？
为了一根棒棒糖，小心最后鸡飞蛋打，真成了傻子。”
庄凡脸色一变再变，贾浩说成这样，他要是还不明白，那真傻了。
勉强笑了笑，庄凡喉咙发涩道：“贾大哥这个故事令人发醒，不过有时候，听来的不见得是真的。
如说这根棒棒糖，其实不是人家去抢，而是花钱买的。
你情我愿的事，走到哪都说的过去。
而且二……二狗子，他也不是什么恶霸，更没唆使过谁。
人家二傻子，自己找门，非要谋划人家的棒棒糖，偏偏这傻子背景大，谁也不好拒绝不是……”
贾浩若有所思，淡淡道：“这么说，是有些人主动找你了？”
这话说的，已经没什么遮掩了，指名道姓地问了。
庄凡心里暗骂一句，看了一眼韩雨，没有说什么，态度却是表明了。
不是我唆使你们家的二傻子，是你们家的二傻子，自持背景深厚，非要咬李东一口。
我也是被你们家的这位拉船的。
现在倒好，你还怪起我来了，我到哪说理去。
还有，这次大家你情我愿的，庄凡也没动用什么特殊手段，倒也不是太惧怕贾浩的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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