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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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带上你的朋友一起走,不要在回来。”少康无力地斥责。

    袁守还想在少康面前对付两句,谁知道这老头这么不给面子。袁守想了想,不是跟他讲好了吗?既然讲好了,他怎么还生气。袁守恍然大悟,可能是演戏给白斯路看。这个过程看来一定要走,不演这出怎么能让白斯路消除怀疑。可从感觉上又不像,现在少康应当真生气。想是这么想,他可没敢放肆。

    “太爷爷!”袁守继续没脸没皮向少康解释说,“如果您老不是因为钱,一定是因为他提钱你才生气是吗?这事太难办,这如同平时晚辈来看你,全不知道给你送什么。”

    内室两人只聊了两句,少康下了逐客令。而里面的袁守哪肯走,他这种无赖的性格,你是可以想象到。

    白斯路在外面,并没轻举妄动依然细听内部情况。他是在外面等待最后一刻决裂,真是决裂便按自己的计划行事。

    袁守问,“太爷爷,我太了解你了,多少钱能将你打动,权力与钱此生您是最好这个。可是你不是为了钱,那你图个什么?人家得了这么大宝贝,总得送点什么给您表示感谢。一不能送钱,二不他们可没有实权可给。您说这不是在为难人家吗?太爷爷你要为人家多考虑考虑,目前他能出的只有钱,真没有其他可出东西。”

    在外偷听的白斯路很感谢袁守,他真能将少康说通,能省去很多麻烦事。他在外细听,内室的袁守小嘴不停向少康叙述,“他们除了钱,别的实在拿不出来。如果咱们现在能开个价码,他们至少心里有个数。有没有钱不是事,是要看他们是不是真心要这东西。这样来,如果他们真想要,他们拿钱,咱们收钱,两方互不相欠。他要借咱们家的宝贝,咱们不能让他们外人白用是吧?我来之前都盘算好了,要是您老不愿意去谈这个价,下面的事我来替你办。”

    袁守笑嘻嘻等着少康的许可,少康一言不发闭目躺于床上。不回答的少康让袁守吃不准,他心里清楚,少康这人太怪,顺逆全不进。只能是慢慢来软磨硬泡,将这块顽石说开。

    “太爷爷!”袁守问,“咱们就少收他们点,给个两百万先借他们一个月,这价格并不高。要是这一个月效果好,在跟他们商量长期租赁事宜。您老不用开口,我出面就行了。钱所有权还归属于你,等有了钱,把爷爷您现在住的地方在好好修缮一下。至少得让后人知道,这里曾经居住过伟人。”

    “现代人难道只会用钱来衡量一切问题吗?”少康问。

    啊?袁守傻傻看着少康,他不明白少康究竟是想要什么,“不用钱来衡量问题,那能用什么衡量?”

    “肤浅。”少康不满意回答。

    肤浅两字被白斯路捕捉道,白斯路似乎明白一些事。钱是肤浅的东西,所以与少康在一起就不能谈钱,哪怕跟少康谈感情都比谈钱强。只怪自己的冒失,说了一句钱,打了少康的脸。

    正想了肤浅两字,内室的袁守一头狐疑问,“肤浅?肤浅是啥东西?肤浅这东西是能当枪用,还是能当钱花。太爷爷,现代人不是肤浅,而是直接干脆。你生活在两百多年前,那时候代怎么生活我不知道,可是现代人怎么生活咱们心知肚明。钱是衡量一件实物的价值,只有你手中的物件有其价值,他家才出出价。如果没有价值,人家是不会愿意再出多余的钱。”

    “我不会用帮会的名头去换钱。”少康冷淡地回答,“这是原则问题,谁也不可更改此条。现在的帮会什么也没有了,唯一留下来只有这个名称了。如果将他在转让出去,手中真的是双手空空。不能在退了,也不可能在给了。看在你是同族的面上,你就走吧?”

    “太爷爷!”听到里内的袁守依然耍赖地问,“那如果不谈钱,你可以借吗?如果太爷爷您老能将这个名头借出去,晚辈愿意侍奉您老一辈子。”

    既然少康没再驱赶他,袁守才敢试探性继续向下问,少康不回答。可能这种不回答状态是在给机会,袁守小心翼翼问,“太爷爷,您老心里多难受我知道。上一代将帮会交于你手,现在要交于他人之手。不仅是你,连我也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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