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一次。
“想听实话？”顾离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很轻的笑了声，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在等待自己送上门的兔子。
“啊？”
程希予懵了会才意识到顾离是在回答她那句“难不成想对她图谋不轨”，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这个笑不太对劲。
但程希予演戏演全套，扮演娇滴滴的妹子也扮演得入木三分，她微微垂首，娇羞的“嗯”了声。
毕竟再怂也不能落下面子，不然哪对起她那无所畏惧的舔狗人设。
顾离挑了下眉头，微微勾着下唇角，一只手放在桌面上，一只手懒洋洋的搭在椅子上，半侧着身，看起来又痞又坏：“不是我想对你图谋不轨，而是你哥以为我要对你图谋不轨。”
“昂？”
他慢悠悠的启唇说道：“啊不，是已行不轨之事了。”
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盯着她的眼神十分露骨，程希予极少看到过他笑，但他现在的这个笑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就像是板上的肉，随时都会被拆骨入腹。
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但仔细听又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于是又问：“大神，你什么意思啊？”
顾离微敛了下眼帘，将眼睛里晦暗掩盖掉，云淡风轻的说道：“意思就是，在你之前我就接通了你哥的电话了。”
程希予：“？”
下一秒：“！”
她的身体僵了下，她就说程慕楠怎么发那么大的火，还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和男人睡一块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她后知后觉的回想起顾离那句“已行不轨之事了”，湿漉漉的眼睛眨呀眨呀眨的，终于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
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全身像是突然置入了暖壶里，热的发烫。
顾大佬是怎么做到如此气定神闲的耍流氓的？！
程希予木着一张脸：“大神，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这种人是哪种人？”难得看到程希予尴尬，顾离总算找到她天天骚言骚语的乐趣，竟耐心的反问起来。
“这种人就是这种人，你连这种人都不知道是哪种人，那你是怎么成为这种人的？还是说你骨子里就是这种人？”程希予气哼哼的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像是说了很多，但实际什么都没说。
废话文学拿捏得死死地。
顾离挑了下眉头，有问有答：“我就是这种人，我不是怎么成为这种人的，我是骨子里就是这种人，你现在认清了我是这种人了，你打算怎么做？”
程希予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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