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天斜了斜嘴角，没有说话。
这年头，什么都可以造假，那层膜当然也可以，开没开过苞，又有什么所谓呢？
进了包厢，里面果然已经有几个精心打扮的妙龄女郎在等着，见到他们进去，并没有起身，只是低着头，更加小心翼翼地摆好姿势坐好。
“你们别害羞呀，还不快跟沈总打招呼。”欣姐佯装责备道。
“沈总好。”妙龄女郎们低着头，跟沈夜天打招呼。
沈夜天“嗯”了一声，随即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看。”
她们立刻便抬起头来，眼神却不敢直视沈夜天，脸上的娇羞也演绎得恰到好处。
沈夜天垂眸，看着一张张年轻姣好的脸，有些恍然，他来回扫视了好几遍，却没有发现，这几张脸有什么不同，更加没有记住，她们长得什么样子。
“就你吧！”他随手一指，已然有些不耐烦。
离他最近的女孩一脸惊喜，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个巨大的荣幸居然降临在了自己身上，她激动得快要失态，但还是极力压抑下自己激动的情绪，低着头，羞怯着。
其他人一脸惊讶，脸上除了失望，还有羡慕和嫉妒，她们全然没有想到，沈夜天竟然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她们，便已经给她们判了出局。
对于这个结果，欣姐也是惊了一下，不过她立刻反应过来，赔着笑：“沈总，她叫亦君，是我们这里最纯净的女孩子呢......”
“我知道了，”沈夜天伸手，将她揽了过来，而后对欣姐等人摆摆手，“你们先出去吧......”
欣姐又愣了一下，只得回了一声“好”，而后，领着其他几个女孩子出去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两人呼吸的声音，沈夜天深邃的眸子落在那张脂粉施得恰到好处的脸上，半晌没有说话。
叫亦君的女孩子也异常紧张，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她也不能搞砸了，再说，被沈夜天这样盯着，一般人都会感到局促和紧张。
“你叫亦君？”沈夜天忽然伸手，用一根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嗯。”被迫抬头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沈夜天的眸子，她心底一慌，而后回答：“是的，沈总。”
“你多大了？”沈夜天放开了她，径直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坐下，随意张开的双手搭在椅背上，显得修长而有力，但是，他的眼神却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强大的气场，精致考究的衣装，还有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这样的沈夜天，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抗拒。
亦君还是不敢直视他，只得低头回答：“今年......二十一......”
“二十一......”沈夜天沉吟着，随即笑笑，比某人还小两岁呢。
“过来。”他倾身，倒了两杯酒，而后唤她过来，递给她一杯。
亦君双手执着杯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沈夜天的眼神太过锐利，也全然与她训练时接触的那些轻浮的富二代不同，所以，她准备的套路全都失效了，她只得呆呆地听他的吩咐。
“坐下吧！”沈夜天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扔给她一个随意的眼神。
亦君壮着胆子在他身旁坐下，而后，小心翼翼地举起了酒杯，“沈总，我敬您一杯？”说着，她又懂事地替他倒了杯酒。
“呵呵，”沈夜天斜了斜嘴角，没等她敬酒，便自己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亦君尴尬地看着他喝完了自己的酒，只得继续替他倒酒。
沈夜天却没有再喝，反而睁着深邃的黑眸看着她，问：“接客之前，你们欣姐都教你们什么？”
亦君更加有些懵，她没有想到，沈夜天忽然会问她这个，而且，还问得这么直白。
“什么都教......”她只得垂眸回答。
“什么都教......”沈夜天重复了一遍，笑笑，继续问：“你是处？”
“我......”这么直白的问题倒真是让她瞬间低下头红了脸，只得缓缓点了点头。
“为什么会想到出来做这个？”
亦君愣了一下，如实回答：“家里太穷，父亲酗酒，母亲生病，妹妹需要钱上大学......”
沈夜天看着她微红的脸，低眉敛目的模样在灯光下也不是不动人，但是，他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他来这里，只是来“找乐子”而已，她的经历他并不关心，刚才那个问题，本来就是他无心之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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