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捧着牛奶,将昨日傍晚的事,一五一十和晏忱说了。自然没说出zpri和系统,随意含糊了过去。
晏忱震惊得清醒了:“不用面具便能变幻成另一个人,是哪门子深山老林里出了妖怪?”
白溪真诚发问:“蛊虫不行吗?”
“应当不行。”晏忱不确定道。
他对蛊虫只是略懂一二,平日都是云烟在侍弄那些宝贝虫。晏忱出门去懂蛊的侍卫里问了一圈,没有人听过,有蛊虫可及时变幻人的相貌。
“要说有也有,我在古籍里看到过。”唯一有所耳闻的侍卫画了个细长的虫,一个巴掌那么长,却细如发丝,整条虫都是紫色的,一看就很毒很有病。
侍卫挠挠头道:“我爷爷说古籍是瞎编的,我家祖上便开始养蛊,却从未见过古籍里多半的蛊。”
晏忱发愁地给云烟去了封信,附上那条紫虫图。想了想,又提笔给归雪山庄去了封信。
当真有这种效用的蛊?白溪心想,我只是随口一说。于是颇为惭愧悔恨地戳了戳晏忱的胳膊:“或许她就是山怪成精了。”
晏忱放开手中的小鹰:“管她是什么。怕的是真有这种蛊,他们用来再去害人,还是问清楚的好。”
白溪点了点头:“那孟水君要怎么办?”
“只凭你一人亲眼所见,没有切实证据,只能先晾着她。”晏忱敲了敲桌子,“除了大理寺和我们,京城不许任何人养蛊,百姓也从不信蛊虫,她来此拉不到任何教众。”
白溪忧心忡忡地问道:“倘若她有心直接给百姓下蛊呢?”
晏忱好笑地捏了捏她鼻尖:“御林军每日两次拿着蛊王,沿着大街小巷每家每户巡逻,而且禁蛊金贵,百心谷和百心教穷得都要揭不开锅了,她才舍不得。”
而禁蛊有多金贵,一千条蛊虫里才能养出一条,一千条蛊虫又要从上千蛊虫里养出来,养成一条禁蛊至少要花上三五年时间,着实算得上万里挑一。禁蛊还不禁折腾,稍微换个地方风水,指不定就要死上一些。
正平城时,沧浪教看似动作极大,其实只用了十条真禁蛊,旁的都是普通蛊虫,不然等不到晏忱去顺手解决,知县早就上报朝廷了。按着周淮暗中查探的,整个大礼朝如今约摸有四五十个像沧浪教的魔教。
说是魔教,真武林魔教凌风阁太玄宫嗤之以鼻:“穷的连好衣裳都买不起,好丢脸。”
白溪惊道:“凌风阁太玄宫很有钱吗?”
晏忱点点头:“随手便能买下百心谷。”
毕竟百心谷穷的大门都是随意用木板钉的,但怕谷中有凶险机关,又是蛊虫遍地爬,云烟依言没向里去。而百心教就更穷了,来去自如宛如风一般。
白溪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孟水君是来京城赚银子的。”
门外侍卫敲门,夫人叫将军带白二小姐去饭厅。晏忱牵着白溪出去:“此番百心谷少说砸出去了三百条禁蛊,全被周围的武林门派毁了,圣医应当比我们更为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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