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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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忱抱起妹妹,不消他多问,晏愫把小手举到他眼前,哭得额角冒出细汗。

        “呜,哥哥呀,手手破了。”

        小姑娘掌心擦破了皮,拇指盖大小,印在白嫩的小手上,看着惨兮兮得可怜。

        晏忱拿着锦帕裹住妹妹的手掌,小姑娘哭得直打嗝,晏忱拍拍她后背,低声问道:“愫愫,手还疼吗?”

        晏愫本能地蜷了蜷手心,顿时止住了哭腔,眼泪还挂在脸上有些滑稽,却是小小地笑了:“呀,不疼了。”

        晏忱把她放到地上,揉揉妹妹的发顶,微抬下巴看向白溪:“不疼了去哄哄姐姐,姐姐在担心你。”

        晏愫慢慢地踩着小碎步,扑到白溪的腿上,甜笑道:“姐姐不要担心了哟,手手不疼啦。”

        “真的不疼了吗?”白溪拖着小姑娘的手,皱着眉头担心。

        晏愫点点头,眨巴着大眼睛:“真的哦。”

        白溪心里软成一片,教青枝拿了些零嘴过来,抱着晏愫站到了旁边,把主场留给晏忱。

        晏忱拖了个椅子,放到白二小姐身后,看着少女稳稳当当坐好,这才冷冷地看向络腮汉子。

        “说吧。”

        汉子扑通跪到地上,眼底莫名燃起汹涌炽热的火,颇为洪亮地喊了声:“晏将军!”

        许是汉子的胳膊在明显发颤,孟水吟福身行了个礼,善解人意道:“将军莫怪这汉子,他也是个……”

        晏忱冷言打断她:“让你说了吗?”

        孟水吟尴尬地半张着嘴,而后轻轻咬住下唇,垂下眼睫低声道:“是。”

        论谁看了这委屈美人,都要叹一句晏忱不知好歹铁血心肠,更莫说得了美人帮话的那位。

        却不料,汉子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似乎在说她多管闲事。

        孟水吟微微愣怔住,白溪好奇地看过来,对上汉子的双眸,心底一下子通透起来。

        对于大礼朝所有有志男儿,晏忱可谓是神将一般的存在,三月平东北反贼,半年定西南悍匪,未及冠时便坐稳了将军首位,护住了大礼朝千千万万的百姓。

        虽有“铁血无情”的传闻,也有“体恤将士”的美谈,生得又俊美,不像朝中叽叽歪歪的老爷子们,很是值得崇拜。

        而络腮胡子这手脚乱颤的激动,绝对是因为和偶像近距离接触了。

        果然,汉子一五一十把事情交代了清楚。昨夜,有个黑衣人找上门,说要他今天傍晚来清溪学堂找茬,事成之后重金酬谢。

        汉子恭敬地奉上刚刚的钱袋子:“这是黑衣人给的定金。”

        晏忱打开一看,沉甸甸的全是碎金子,周身骤然更冷了,似乎形成了道冰封的屏障,独独罩着络腮汉子。

        汉子也自知错了,哐哐磕了两个响:“这等遭人戳脊梁的事,我是定然不会做的。但黑衣人说狗官受过镇北侯的指使,我便想着给白小姐添堵,也算告慰我爹娘的在天之灵。请将军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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